闵红棉明艳脸颊血色尽褪:“杨导……”
杨远意不看她,转过头:“都该干吗就干吗去,很闲?”
音量不大却掷地有声,简单几个字驱散围观人群。
闵红棉眼圈微红,背过身去利索地走——明显已经生气。
杨远意根本不想理她,等人都各回其位
闵红棉噤声,嘟囔着“可不是”,转头溜之大吉,却被杨远意点名拦住。他中气十足,并无不悦,像好脾气长辈那样只手扶着闵红棉肩。
“谁啊?也说给听听?”
“……杨导。”闵红棉咬咬下唇,迅速更正,“对不起,不会乱说话。”
听着越发像她指代有板有眼,受制于人才闭嘴。
杨远意笑意更深些,收回手侧过头,对着方斐微抬下巴无声地示意。
些失败不受控感情,四肢疲软,直直地坐下,个小场务连忙递上水。
场务是实习生,也好心,问候他:“方老师,最近事你别往心里去,先休息,咱们拍好戏,不管别人说什!”
动作顿,被拉链夹手,方斐捂着食指眉头紧皱:“别人说?”
场务这才暗道不好,连忙闭嘴。
气氛正诡异得尴尬,闵红棉不知从哪儿冒头,脸惊讶,音量也不小:“哎呀,你最近真没上网?关于你那个事都传疯嘛,还以为你知道这几天才消沉呢。”
闵红棉眼睛快速眨几下,认错时字正腔圆,比她念台词还利索:“对不起啊,阿斐!真不知道你没听说,没想影响你心情——”
“够。”杨远意喊停。
闵红棉连忙捂住嘴,可怜巴巴地支吾:“不是故意……”
方斐仍坐着,握住那只还冒热气水杯。
杨远意笑意却不知何时全部收敛,他直勾勾地盯着闵红棉,冷淡道:“不会说话就管好你嘴,不像陈遇生,没必要给你父亲多大面子。”
“传疯??”
“对啊!”闵红棉垂下眼,审视自己刚涂红色甲油指甲,无辜地说,“他们说你当时被烈星高层包,当金丝雀呢,所以才这多年没拍戏。现在跟烈星高管……姓刘,该不会是那个副总吧?你和他掰才又出来呀——阿斐你不要误会哦,肯定是不信,但问题是别人就不定……”
好像全身都滚过团火,方斐听见某个名字时屈辱感蓦地冲上大脑,还没等他有所表态,剧组声音下子变得嘈杂。
众多闲言碎语,搬运器具杂音中,有人声线格外清晰:“谁当金丝雀?”
甚至是带着笑意话,入耳却任谁都听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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