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后满眼泪光,伸手擦,企图以慌乱动作回避掉过于尖锐问题——是男朋友,但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平等。
相对于自己,杨远意怎定义“男朋友”,又怎看这段恋爱关系?
因为“喜欢”,还是因为“寂寞”?
或者干脆是他到年龄,想安定,所以选个最乖伴儿?
杨远意只对他说“喜欢”,没提过爱不爱。
“她搞创作嘛,有时候敏感过头,哪有那多相似男男女女。”赵荼黎开始灌鸡汤,“你就是你,方斐,不要多想,做自己!”
方斐笑:“少来这套,留着哄女孩子去吧。”
“可不敢,谣谣知道会哭,最怕他哭。”赵荼黎心有余悸地说,转念问他,“俞诺怎你吗?”
“没有。”方斐仍不肯,bao露杨远意,拐个弯,“但如果,她和恋人认识呢?”
赵荼黎:“哎?”
”
赵荼黎:“……”
他直觉这是道送命题。
但常年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赵荼黎早锻炼出颗百毒不侵大心脏。
他放下啤酒杯,认真端详照片:“像不像,张照片又没个定论……而且你俩不是同个类型吧,这个姐姐明显是冷傲御姐挂,阿斐你,外冷内热,其实很容易害羞,还特单纯,看就很好骗。”
猜疑冒出第个泡泡,其余连忙此起彼伏,引起串连锁反应,只让他越来越乱,着魔般反复推演道是非题,而标准答案并不掌握在方斐手中。
见他不语,赵荼黎安然给自己倒上杯
方斐换个说法:“比如,沈谣有个……如果他留着张很多年前照片,而且看就很有故事,但他不告诉你。后来照片里人出现,沈谣背着你和她见面……”
“阿斐,不用做这种假设。”赵荼黎是聪明人,只听个开头就能猜到全部剧情,笑得格外放肆,“每个人有自己底线,同件事,有人觉得根本不值得问,有人就气不过,不仅问,还会闹,进而导致某段关系分崩离析——你是哪种?”
“诶?”
“和女朋友吵架吧?”赵荼黎单刀直入地问,“或者,男朋友?”
烧烤摊烟熏火燎,方斐被呛得猛咳几声。
方斐:“……啊?”
赵荼黎点头:“比如你现在这个表情就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脸上。”
方斐摸摸脸,想象不出自己刚才不可思议。
赵荼黎:“所以你俩怎会像?”
有被安慰,似乎终于有人认可他给自己编造谎言。方斐泄气点,心情倒是变得好多:“哦,小吴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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