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几乎没有,现在能想起都鲜血淋漓:骨折左腿,母亲奚落,还有从那天起就脆弱不堪击“信任”……
直到此时此刻后遗症依旧不断敲击他。
他可以对喜欢人无条件好,惟独害怕被爱,害怕这些又是另个精致陷阱。
方斐说好多次。
他让方斐失望吗?
“你不要那天真,觉得什都和感情相关。”他最后说,充满失落和焦躁。
方斐掐着自己,声不吭。
天知道他只想要句,“你不像她,也不爱她。”
当杨远意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小孩不认事实,只抓着点蛛丝马迹就开始大哭大闹,听不进任何解释。
可这些真是解释吗?
。”
“方斐……!”
看着杨远意,方斐忽地痛快,哪怕他同时也在自虐,看见杨远意崩溃让他异常满足。
所以话说得更冷:“否则你为什躲着?”
“什时候躲你?”
杨远意垂下眼,他想握握方斐手,但方斐现在离他很远。
“前几天本来想着你快杀青,好久没回来,到时候定要好好庆祝。考虑订餐厅,买花,又觉得太大张旗鼓你不定喜欢。”杨远意不知还能作何表情,“结果就因为这件事,把说得那不堪。”
方斐读出他言外之意,好像浑身都被劈开,疼得要命。
什意思,觉得他
万杨远意确实对俞诺有过——并且或许现在还持续着——特殊感情,不必太多,那份亦真亦假“相似”就足以让他主动出局。
“你把她相片放在书桌上,现在却来告诉,让不要多想?”方斐吸自嘲地问,“杨老师,别以为那伟大。”
“阿斐……”
“很自私,你让不多想也根本做不到。”方斐问,“你觉得为什?”
杨远意被不错眼珠视线执着地凝望,像踩进虚空,曾经回忆铺天盖地,变作钱塘八月大潮将他轮流拍打。
“从报纸上才知道,不是躲?”
“那天叶协徽让陪他去看星辰乐团演出,叶承荣也起,不可能不去。小叶未来岳父是总局负责内容审查这块关键人物,他帮搭线问清楚为什过不审——方斐,去音乐会是为感谢叶协徽,不是想跟谁见面。”杨远意说气话,像破罐破摔,“而且真要跟她见面也不用谁来打掩护!”
方斐难受,说话时鼻音很重:“但海城那次你也去。”
“那次是送票,陈遇生个朋友。都没穿正装,也没出现在内场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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