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约婉仪见面,和她聊很多。真做错,无论以前现在都不应该随意作践你喜欢。”俞诺眉眼间懊悔,愧疚以及悔恨看上去不像能演出来,“那时……也遇到些困难,才把怨气都发泄在你身上。太骄横太自以为是,但,小远,们本来可以不走到这步对不对?”
“恕
“因为只告诉过她,不知道她会对你提起。”俞诺收敛笑意,“小远,不管发生什,你千万别怪你姐姐。”
“少来这套,你简直是个专业演员。”杨远意忽地眉梢轻轻挑,“现在来找,是因为那年站在教堂外面却没有配合演完’抢婚‘,你很失望?”
至少二十岁左右,杨远意说话是不会这刻薄。
俞诺怔怔,充满歉意:“不是这个意思,不管你信不信,婉仪确实非授意,你来婚礼时候,以为……算,那都不重要不是吗?至少这次回国找你好几次,真想当面道歉,远意,对不起。”
再倒退十年,他会想要这句“对不起”。
愈。
那是他顺风顺水人生初次受挫,杨远意近乎偏执地想问俞诺句为什。母亲觉得他丢人,把他锁在家里更不可能让他出国再去找俞诺,他就翻窗,逃离家里时拖着条受伤腿,然后得到俞诺已经出国消息。
等发展过几段伴侣关系,也没那偏激之后侥幸缓过神,却落下严重后遗症:从此他对情人都体贴温柔,但对方表达对他爱,他就落荒而逃。
时至今日,他都无法证明自己爱别人方式。
经年伤疤终于行将消失,杨远意从未料到,自己居然还能等来她道歉?
可现在他也说不上来。
并没有幻想过解脱感,甚至过最开始直面她紧张后,曾经让他那喜欢女人也不过和其他所有人样,杨远意索然无味。
栀子花季节早已经过去,太香,太腻人。
而他也不年轻。
杨远意半晌不作声,反问她:“说完对不起,所以呢?”
她居然也会觉得自己做错?
还是说她“既定人生规划”已经结束,所以才回过头看眼,顺手修补裂痕而已。那她当杨远意是什,仍然是消遣。
杨远意暗自嗤笑,无比清晰地觉得青春确实不堪回首。
“……后来想自己确太过分,你如果恨,那也是情理之中。”俞诺笑容分不清虚假还是真心,“但是结婚时候没想到你会来。”
杨远意不予置评地挑唇角:“真?原来那都是杨婉仪’偶然‘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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