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树看出他不想提,喝口浓茶:“这事你告诉杨导没?”
方斐不语。
“好吧,看来是没有。”程树抿着唇,“话不想说太重,但是方斐,这部电
圈子里太多地鸡毛,故事无疾而终更是如浩瀚星辰无法数清楚,方斐和杨远意要真能做到以后对彼此不再关心,起码是好聚好散。
“知道。”唐澳恢复职业女性镇定,“你需要休息吗?”
方斐毫不犹豫地说:“不用,姐,想继续工作。”
用忙碌遗忘伤口,等回头看它就愈合。
未来他可能仍想念杨远意,但已经不会执着于得到他爱。
到你不能承受地步。”唐澳逐渐冷静下来,“阿斐,对你们感情变化其实不太解……但能问吗?这次是他提还是——”
“提。”方斐疲惫地靠在后座,“姐,他心里有更在乎人。”
“但他很宠你啊,他对你那好。”唐澳放软语气,“你可能不知道他经常旁敲侧击通过刘珊妮问关于你事,资源他都很上心,也没有同时和好几个……起码在看来他是个合格情人,更在乎人只在心里,这真重要吗?”
方斐闭起眼,“嗯”声。
唐澳说不下去,她无法理解,却又没非常意外。
这就是方斐所能设想最好结果。
方斐临时改签第二天早航班,不是回榕郡剧组,目地是平京。
玉山路,烁天大楼他不知来多少次,惟独这次心情沉重。程树收到唐澳消息后在办公室等他,双方需要就些问题沟通,程树不想走到换角色这严肃程度,反复问方斐个问题。
“真非退出不可?”程树把不解写在脸上,“有什困难可以说出来,们想办法帮你解决。《岁月忽已晚》合作得很愉快,后续还有别项目大家也很青睐你。”
“对不起,程总。”方斐也很难,但只能重复道,“是自己原因。”
方斐是单纯金丝雀,她还能从利益方面规劝他,可他们是“分手”。感情不同于企划与项目,容不得精打细算,也不接受条分缕析。
她不是方斐也不是杨远意,局外人永远说不清。
而她能做,就是为方斐把这件事影响降到最低。好在杨远意并不插手方斐大部分工作,也没利用自己人脉为他提供资源,这使得他们真分开以后,方斐相关工作并不会太受到这件事影响。
哪怕烁天不再与方斐合作,她也可以继续为方斐筹谋。
再者,杨远意不同于刘成进之流,应该不是报复心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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