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方斐和曹歆然样,迟早都走不出来。
但这手段似乎失效。
“至于那部电影。”方斐目光竟有些怜悯,“你们越提醒,反而越坦然,所有角色里最于心有愧难道是吗?”
说完,方斐静静地等会儿没有俞诺后文,略颔首算作道别。
可他大约不能叫她如愿。
“既然已经不可能,俞小姐何必长途跋涉过来专程看他?如果不是看他,你难道只为跟说这几句话吗?”方斐礼貌地笑笑,“赶时间,失陪。”
“你恨不恨他?”
“不恨。”方斐说,“和你不样。”
俞诺愣怔。
“电影,你看完对?他真拍给你吗?俞小姐,有时过分自信也是种悲哀。”方斐忽地想要跟她较真,“还是你已经发现其实这个’深情‘剧本没你,照样能自圆其说?如果是这样,你执念恐怕不是杨远意吧?”
俞诺语塞:“你……”
她发现眼前青年根本不在乎什“替身”,甚至,他居然戳破俞诺深藏阴暗。
“俞小姐,你们往事没兴趣,你对他感情是爱是恨好像也与无关。”方斐皮笑肉不笑地挑唇角,“杨远意会想清楚。”
正常人听见白月光或者刻骨铭心恨,都会诚惶诚恐地退缩,不敢再觉得自己独无二。纵使再强行想开,这也是道磨不平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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