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因为《落水》那事跟烁天虽然维持着表面和平，程树发过话，再合作却太难
。就算去试镜多半也试不上，还搞得自己心情不好。
“
知道。”方斐说，尽力克制但仍藏不住失落与气馁。
唐澳心软，又说：“而且《
夜天才》
改编记得是华影买，可能烁天也只是二次转手。如果你看原作和角色真喜欢，帮你问问导演人选确定没？再说，真是烁天话，找程树和杨远意——”
“不用。”方斐打断唐澳，“不可能请他帮忙。”
他语气坚决，唐澳也不好再劝。
“你刚刚说殷牧垣？”唐澳不确定地问。
方斐：“对啊，《入阵》监制，《红潮》导演，赵荼黎拍过他戏，跟提过他是个挺有想法人。”
唐澳表情无法形容：“话是这
说……”
察觉出她可能有难言之隐，方斐问：“他人品有问题？”
“这也不是……”唐澳单手捂着嘴是说悄悄话姿势，“你从哪儿听说殷牧垣要拍新电影？……邵青盛说，他消息有误吧？知道殷牧垣确实想拿个项目，但导演还没定，准备时间还长呢——是不是《夜天才》？”
他还是个小可怜。”唐澳宽慰地笑，“就说，大银幕作品虽然提升逼格和商业价值，但小屏幕是收割路人缘好机会。”
她说得开心，方斐这时发完感谢粉丝、叮嘱她们不要再接机微博，终于有空打开邵青盛发给他那个文档。
目十行粗略看看，心里已经有数。
他抬起头：“唐澳姐。”
“嗯？”
保姆车平稳地开上高架，平京夏天明亮而灼热，日光下，树阴影清晰可见。
侧过头，方斐戴着耳机歪在座位里，睫毛微垂，手指偶尔敲着屏幕，或许在跟谁聊天心情也不错，唇角弯弯地带着笑。
唐澳打开手机找到个对话框，斟酌会儿打完
“是。”方斐意外地问，“不是殷牧垣吗？”
“还没定下来。”唐澳犹豫片刻，“而且即便最后真是殷牧垣导演，也不太建议你现在去试镜。”
“为什？”
“殷牧垣所有电影几乎都是烁天发行。”
画外音明显。
“听说殷牧垣导演新片在选角。”方斐睫毛垂，主动要对方替自己打听资源消息始终难以启齿，“想去试试，你看行？”
“没问题！你喜欢，没什不可以！”
唐澳心情正好，满口答应完，后知后觉方斐刚才说那个名字是谁，表情僵僵。
这小变化没躲过方斐眼睛。
“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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