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行。”卫明华做出客观评价。
“就只是还行？”董云柔对卫明华的评价还是觉得不满意，感觉自己付出一百分的努力，都快累死了，才勉强拿个六十分，就算拿不到一百分，怎么也该拿到九十五分才对。
“挺好。”卫明华心想应该算挺好的，至少比起以前，已经进步很大了。
董云柔对此答案总算是勉强满意了。
和魅力都下降呢？不然怎么有人舍得拒绝自己这样的美人？董云柔突然有种自己似乎正在遭遇中年危机，犹如黄脸婆似的，对枕边人一点性吸引都没有，让对方跟条死鱼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董云柔瞪着卫明华的背，俨然要把卫明华后背瞪出一个孔似的。
卫明华不想干活，那自己来干总行吧。她就不信自己把卫明华弄舒服了，她还能继续和自己生气。于是董云柔的手探入卫明华的睡衣内，轻轻抚摸上卫明华的后背……
卫明华感觉自己被柔柔摸到的背部又麻又痒，让她无法专心睡觉。
说来，她们也算做过挺多次了。董云柔总是比较忙比较累，所以她多半都是躺着享受，卫明华埋头苦干。董云柔也就攻过卫明华两三回，不过董云柔大概还未得其法，在攻的天赋上和卫明华有些差距。第一次，卫明华感觉比较疼之外，没有太大感觉，后来两回，也就那样了。所以在受上，卫明华感觉平平，相较之下，她觉得柔柔似乎更能享受其中乐趣，再加上她知道柔柔向来懒似了，比起干活，更愿意躺着享受。于是不怕苦不怕累，又喜欢柔柔像猫儿一样向自己撒娇的卫明华，便主动担任起攻的角色。
“你不行，还是睡觉吧。”卫明华缩了缩被董云柔摸得又痒又麻的后背说道，虽然她也挺喜欢被柔柔这样的肢体接触，但是她就是感觉柔柔在这事上，天赋差了点，每次都让自己感觉差了点火候。感觉每次都让自己处于半生不熟的状态，反倒让自己更难耐，还不如不来，乖乖睡觉了。
虽然自己确实很懒，虽然自己比起攻，也更愿意当个枕头公主，这是自己的主动选择的结果。但是被伴侣说不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难道自己当过三回攻，就没让她舒服过么？开玩笑，她堂堂的董云柔，怎么会不行？王希文有一点说得对，董云柔这人还是要面子的。
爱面子的董云柔卯足劲，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不行也得行。
于是，卫明华第一次真正感觉到当受的乐趣了，难怪柔柔总喜欢当躺在下面，感觉确实还不错。
“我不行么？”董云柔为了扳回面子，咬着卫明华的耳朵轻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