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容羽歌压下羞耻感，为小时候
自己撑起
股理直气壮。
卫明溪笑着点头，只是完全不掩眼里戏谑之意。
“卫明溪，如果
现在在你身边话，就咬你
。”定会让取笑自己卫明溪哭着求饶。
卫明溪听懂，
“你妈骂你？”卫明溪对此没有责怪之意，她知道容羽歌会有分寸，也会收敛很多。
“嗯，骂得可凶。”容羽歌向卫明溪撒娇道。
“怎
凶法？”卫明溪好奇问道，她可以想象得到高雅祯毒舌样子。卫明溪想起那次自己去公主府找容羽歌，舞阳对自己奚落，真是句句扎心。她觉得，对容羽歌，高雅祯可能会温柔些。
“她骂满肚子坏水，不是东西。”容羽歌据实以告。
“她骂都挺对。”卫明溪闻言不禁笑着附和道，高雅祯还是解自己女儿。
姿态，真是好气又好笑。气也确实不知不觉消大半，觉得眼前这个小祖宗，生来果然是讨债。
“你当真不敢打你？”高雅祯说着往容羽歌脑门敲敲，虽用力，却又舍不得太用力。
容羽歌伸手摸摸被敲疼头，知道亲妈这股气算是过。
“不是不敢，是不舍。妈妈是世上最好妈妈，真最爱最爱你。”容羽歌抱住高雅祯细长小腿，肉麻向高雅祯表白道，心想只要不和卫明溪比就行，卫明溪之外，她确实最爱妈妈。
“听你放屁！”高雅祯嫌弃从容羽歌怀里抽回自己小腿，反驳容羽歌语气就更嫌弃，容羽歌最爱个屁。
“哪里对？人家明明美丽又善良。”容羽歌不满说道，自己最美最善良面都给卫明溪，卫明溪才不能和妈妈样这觉得。
“对好像是这样。”不管容羽歌对别人如何，对自己美丽又善良是真，这点卫明溪倒是认同。
“哪里是好像，本来就是。”容羽歌语气肯定说道。
“突然想某人小时候，说自己是世上最美小公主。”卫明溪笑着说道，此时容羽歌和小时候说那话时姿态是模样。
容羽歌也想起小时候说这句话场景，心里升起股羞耻感。
容直倚在书房门口，看着容羽歌对付妻子整个过程，直摇头。雅祯也太容易被容羽歌糊弄过去吧，怎也得骂完，再晾着她十天半个月。
雅祯对着容羽歌，也太没气性。
怕哄好亲妈再起火，容羽歌只好留下过夜。
晚上和卫明溪视频时候，容羽歌把事情大概和卫明溪说下。
卫明溪听完，意外又完全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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