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意外，手机
震收到消息。
ONE【你可以回家
吗】
舒有和李总点头道别，侧身询问ONE【你跟李总说什
？】
ONE回段十几秒
语音，与沉默直播风格不同，他好像格外喜欢发语音，舒有戴上单边耳机点开语音，ONE声音涌入耳廓。
“
说，合作条款里说好
他早在李总和陆睿明进来时摘耳机，临时被叫来公司又没调手机音量，扬声器便忠实地把ONE声音广播给全会议室。
“只想和你排，别人都不要。”
带着点任性磁性男声传出，李总和陆睿明同步抬头看过来，目光里疑问质询交杂，舒有多年锻炼出来脸皮再次发挥作用，他冷静地摁下语音，回复道：“知道，你加下李总，他有事要说。”
舒有按下发送，自然地对两人说：“ONE不太愿意配合。”
李总反应过来，笑两声说：“没事，和他谈。”
”
舒有抬眼看过去，陆睿明笑着看他：“造梦者这款游戏大学时也玩过，技术还挺好，这样也不浪费你时间练技术。”
像大多数男大学生样，陆睿明大学时喜欢玩游戏，尤其喜欢玩造梦者，当时舒有下载造梦者，学着玩，就是为追他。
和陆睿明交往时，舒有也和他双排过几局，奈何舒有游戏天赋实在太差，陆睿明虽然技术好也经常带不动他，两人起玩基本赢不，后来也就不怎起排。
现在陆睿明提起这个话题，舒有神色未变，只说：“问问。”
ONE加李总，李总和他聊几句，眉头皱紧。
他本来计划是把陆睿明安插进直播，再把舒有叫来与ONE起进行三人简单核对彩排。但哪想ONE点面子都不给，说十句回句，计划根本推不下去。
李总脸色越发不好看，到最后干脆起身，说：“今天先这样吧，睿明你先回去，合作事之后再说。”
然后他又抬头对舒有说：“你还有别工作吗？没有就先回去吧，好好享受假期。”
舒有微略挑眉，李总可不是那种和善上司，他今天来都做好在公司加班天准备，哪想现在居然这轻而易举就重获自由。
他低眸再给ONE发【那这样，你和那位专家双排直播，ok吗】
ONE没立刻回，舒有还在等回复，李总开口。
“有，你把ONE微信推，和他说说。”
“好。”
舒有把ONE名片推过去，正巧这时ONE发来条语音消息，舒有误触，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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