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呗。”舒有一犹豫一秒答应,他虽然很了解自己拈花惹草的性格,但更笃信本人干瘪可怜的钱包。
他自信满满打开陪玩软件,点开个人主页,忽地愣住了。
名字是乱码,头像是随机的账号,竟然在消费面板有着两万的惊人支出。
舒有一对这段陌生的支出毫无印象,他愣神地看着那五位数的惊人数额,好一会儿隐隐约约想起,大学刚毕业那阵,他好像确实有一段时间沉迷和陪玩小哥撩骚……
还鬼迷心窍被骗了不少钱。
这段经历堪称舒有一顺风顺水的感情史上无比耻辱的片段,舒有一拒绝承认它,很快把它埋葬起来,扔去脑后当不存在。他的自我洗脑显然很成功,在见到证据前一刻都对这段记忆毫无印象,然而埋再深的耻辱也抵不上执着的掘坟人,如今于裴还是一铲子,给他把这记忆挖了出来。
耻辱经历的掘坟者,于裴本人,看都没看呆在原地的舒有一,他冷静走出小房间,又冷静抱着舒有一的枕头飘回来。
他把舒有一的枕头放到床头,和自己的枕头并列,满意地拍拍。
床边的垂耳兔随着震动歪了下脑袋,一言不发地提醒某人记得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