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洱连忙转回去,没打几分钟,头皮又是刺痛,再根头发被拔下来。
“嘶——”
“白头发。”舒有在他发问前抢答。
苏洱只能作罢,但他忍气吞声反倒助长舒有气焰,在接下来游戏中,苏洱只觉头皮时不时就传来刺痛,不知多少根头发脱离原本家园。
但不管苏洱抱怨还是大叫,舒有都只悠悠句“白
台阶给到,舒有自然要下,他早有准备抬头,要亲过去,于裴却忽然横插手,挡在两人中间。
唇瓣碰到掌心,舒有后撤些,轻轻哼:“嗯?”
气息呼在手掌,有点痒,于裴却不为所动:“舒总监,你还没有回答问题,有男朋友有人可以去相亲吗?”
舒有眨下眼,顺从道:“不可以。”
“那如果有人提出让你去相亲……”
此话出,舒有顿片刻,大脑迅速转圈,在零点几秒内明:“苏洱说要去相亲吗?”
“嗯。”
“他没和说。”舒有很浅地笑下,没被抓住手握着手机,用手腕拍拍于裴肩膀,“不知者无罪啊ONE主播。”
“哦。”于裴说。
他冷着张脸,显然不接受这个说辞,舒有拍又拍,没什效果便再开口道:“他不知道谈恋爱,所以才……”
“会拒绝。”舒有流畅地答。
得到想要回答,于裴终于满意些,他移开横在两人间手掌,舒有顺势抬头,终于完成被阻拦亲吻。
苏洱仍在游戏中,他确实是个游戏迷,不过几分钟就全然忘却门口情况,眼睛盯着屏幕,耳朵也只集中于耳机里音效,他太专注,以至于有人开门走到他身后都没听见,直到忽然头皮紧,触电样刺痛闪而过,他才猝然回头,看见舒有搭在椅背上,手里捏着根发丝。
苏洱惊怒:“拔头发干嘛?”
“白头发。”舒有没等他看清扔下手中发丝,顺手指屏幕,“左边来人。”
“他为什不知道?”
这个问题有点犀利,舒有在发朋友圈时不仅屏蔽同事还顺手也选上家人分组,倒也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家里思想传统,自己这个月换男友,怕父母怀疑又回到几年前浪荡生活状态,便干脆瞒着不说。
至于苏洱,他知道肯定和爸妈告状,自然也不好告诉。
但这些理由不好和于裴细细解释,他也肯定不能理解。舒有难得卡壳,他表情不变,拍于裴肩膀动作轻许多,下下像求和撒娇。
于裴冷着脸任他拍好会儿,才开口:“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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