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被妈妈伤得不清,头脑热甩出这个荒唐念头,压根儿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现在想来,这不是在占人家便宜吗?
这也太无耻吧!
蓦地,就被他捏着下巴,抬高。
男人居高临下望着她,本正经道:“命都是你。”
这会儿才想起来婚姻意味着什,她没敢看他,只是认真解释:“当时是因为妈妈她——”
觉得这事儿必须坦诚,虽然觉得好伤心,她还是说,“不想被妈妈随便送给别人,是带赌气意味儿,所以觉得——”
他轻飘飘打断她,“你觉得跟江云起结婚是更好选择?”
颜苏:“……”
“是?”
“……”-
回想到这儿,颜苏觉得羞耻又过分。
她真是个很坏小姑娘。
因为自己己之私,或者说是种逃避与报复妈妈幼稚行为,硬生生地对人家做道德绑架。
上车,快到地方时,裴时瑾听到身边小朋友小小声开口,“裴三哥哥。”
。”
其实她只当他在安慰她,并没当真。
结果第二天再见到他,他已经换下病号服。
穿大衣,惯常白衬衫黑西裤,领口折小燕尾边,铂金针链穿插而过,优雅矜贵得令人挪不开视线。
大约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俊美脸上还略显苍白,眼睛色泽便被衬托得格外深邃。
他笑下,表情略显玩味,“有比这个更值钱东西?”
颜苏:“………”
不等她答,身边男人松开她,不紧不慢
“当然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嗯?不是那个意思?”
可能他语气有那些许冷淡,她愧疚感越发深重,乱七八糟地解释,“就算不提这个,个什都没有小姑娘,但你家——”她默秒,才又说,“婚前财产公证什难道不需要做——”
没说完,对方轻笑声,打断她,“婚前财产公证?”
她重重点点头。
没想到她会喊这个称呼,裴时瑾微微怔,轻声应。
“对不起。”
“对不起什?”
颜苏捏紧葱白指尖,习惯性地把自个儿埋在围巾里,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似,“关于结婚这事儿,们还是再考虑下——”
“考虑什?”
这个模样,还真有几□□娇体软易推倒贵公子既视感。
她不想承认,当初还想偷偷给他画不可描述小条漫来着。
紧接着,就听他问,“跟走?”
她怔怔,“去哪儿?”
他盯着她眼睛,哑声轻笑道:“不是要跟结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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