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说好。
他们并肩走。太阳晒在皮肤上,久会有些火辣辣疼,不太舒服。阿崇倒是步履轻松,他不挡太阳,不戴墨镜,不戴帽子,自然地行走在烈日下,都能称得上是闲庭信步。
宁宇觉得气氛尴尬,只能没话找话说:“你现在就只做导游吗?”
“嗯,做着玩儿嘛。”
宁宇笑:“那你做按摩师也是做着玩?”
“……个人待在车上很无聊。”
“车上还有司机啊。”
“司机又不会说中文。”
阿崇转过头看他:“那请问们去喝咖啡,是跟团里客人去,还是跟个中国朋友去啊?”
宁宇被他笑得愣愣地:“朋友……吧。”
他听不懂他们说话?为什他不知道阿凤是因为什笑?
阿凤举着小旗子把团带走。阿崇送团队段路,但只送到停车区域外。宁宇蹲在车边阴凉小块阴凉处玩手机,阿崇走回来时候看到他,但没有叫他,径直上车。
宁宇心浮气躁地划手机。想上车,又不想上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蹲着干什。
他赌着口莫名气,总感觉这个叫阿崇导游诱惑他报团之后就对自己热情不再。但宁宇也没什立场去说阿崇什不是,跟也是自己跟来,人家也没什义务对自己更照顾些啊,你算什。
等阿崇拿包下车,路边宁宇身边时他终于记得跟他打个招呼:“诶,不舒服你就在车上好好休息啊,要集合时候会给你们群发消息。”
“嗯,做
阿崇比他高小半个头。他视线直直地对着宁宇,很明朗直接目光。
宁宇没有被这种直接目光看过。
国人、身边人目光常含种拘谨和距离,是礼貌安全线。但阿崇看他似乎不同,阿崇看人是目光是动态,似乎有很多变幻情绪,此刻就是带着攻击性,像只蛰伏着打量猎物豹子。再晃眼,你再看,那目光又变,你看着他,你会觉得那目光多人畜无害,之前掠夺感是假象吗?可多疑人不确定地仔细看,又觉得不是,这人更像只狐狸,狡猾地把情绪都藏在张笑脸后面。
你揣摩他,最后困扰始终只是自己。
“那走吧。”阿崇说,“把你帽子戴上,看你这皮肤……会晒伤。”
宁宇站起来。
他努力挤出那种很随意语气:“你去哪里喝咖啡?”
“就那边。”阿崇指指街对面,“那走,再……”
宁宇连忙叫住他:“能起去吗?”
阿崇脚步只顿下,他笑起来:“你不是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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