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但不是因为难过。
宁宇哑着声音说:“是……是贱狗。”
阿崇要宁宇自己说。
“还有呢。”
他还要你确认。
也不是什自,bao自弃,更谈不上什下流低俗,宁宇心想,管是干他,还是被他干,爽就好。
七情六欲,肉体欢愉,他关上门就忘记自己是谁,他就是饿,被啪啪啪地打着臀还动得更快。
阿崇没有说宁宇期待,更进步骚话。等他动得满身是汗时,阿崇确突然问他句:“你是谁?”
阿崇声音很低,带着点温柔,这时候显得更撩人些,有种步步为营笃定。
“……宁宇。”
觉得自己可能喜欢,就是阿崇眼里那抹厌世感吧,就像现在,他看别人干得热火朝天没什反应,像在看两只狗打架。
可阿崇只不过轻轻瞟自己眼,随便揉揉宁宇屁股,他就发抖。
宁宇思绪都被散。他循着本能摆着腰上下动,床开始摇,咿咿呀呀,啪啪啪啪。
阿崇笑着说:“你再大声点啊,你这叫,是不是想要整个酒店人都想来上你?”
阿崇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滑过耳朵。
宁宇声音有些抖:“是贱货。”
每说句,宁宇心里就有些东西渐渐塌
“你再想想。”
宁宇突然明白阿崇意思。他咬咬自己舌头,才磕磕巴巴地说:“……是……”最后那两个字微不可闻,很小声。
阿崇按着他腰往上顶,又说:“听不见,大声点。”
宁宇觉得自己似乎真被融化。
有水流出来,下面,腥,咸,黏糊糊,是体液。上面,咸,清澈,是眼泪。眼泪似乎源于条叫做羞耻心河流,冲着他上岸,个浪打上来,他看到自己原形毕露,他成为个自己不敢成为人,他破土而出,变成另个人。
宁宇觉得痒。他开始放弃自己,幻想自己是个女孩,下面有个洞,会流出粘腻水,很粘腻,能粘住所有肮脏。
宁宇骑坐动作渐渐鲁莽起来——手机里乱七八糟呻吟声远些,和自己声音和在起,阿崇看着宁宇白袜子,突然隔着袜子,开始捏他脚趾。
麻,痒,快要融化。宁宇看到阿崇眼里鼓励,他知道阿崇喜欢自己这样叫。
宁宇开始放弃些坚持,不知廉耻地上下起落,那里源源不断地收缩,又张合,那是张嘴,会呼吸,吸进欲望,吐出掩埋在平庸生活里压力。
宁宇看到自己生长出个新自,面前阿崇低头吃他乳头,轻声骂他:“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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