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交谈停很久,房间里全是王菲声音。
宁宇像是有意要把自己灌醉,杯又杯地喝,阿崇心里想着事儿也懒得制止他,就看着这人喝酒。
等发现宁宇喝醉,已经空两个酒瓶,瓶红酒瓶威士忌,都是好酒,被宁宇牛饮下去。
阿崇发现得晚,是因为宁宇喝醉看上去很……正常,不仔细观察还发现不,并且很好笑。
开始阿崇喊他几声,让他换张专辑,宁宇没动,手里拿着酒瓶,眼睛直勾勾
“听上去似乎又被委婉拒绝次。”
阿崇憋着笑,话讲得含糊:“不好说,再接再厉,谁知道哪天奇迹就降临。”
宁宇用脚轻轻碰下桌下公主,瓮声瓮气地:“运气直不好,只能努力。但努力……没怎感觉你有喜欢,这事儿……努力真有用?”
阿崇摇头,“可是不努力,你就什都没有。”
宁宇笑着叹口气,他抬头,送来个似乎写满“还能怎办”无奈目光。
生人。们礼貌地相处,安慰,下秒离开你,们在记忆里是永恒,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宁宇沉默很久。他觉得自己有点醉,说话时候也沾着酒意。
“没办法把你当作陌生人……现在满脑子都是怎把你据为己有。”宁宇声音越来越抖,“是你来招,不管……”
“先不要讲这个,你放轻松,听歌。”阿崇打断宁宇,语气很轻,“你听听,这首歌叫《蝴蝶》。”
蝴蝶。
在灯光下看,阿崇觉得这幕很温柔。
他笑笑:“急什,慢慢玩啊。”
讲出那句话后,阿崇才恍然意识到……
他无情是因,宁宇有意是果。阿崇不懂情爱,只知道宁宇现在看自己目光是把这个游戏玩下去动机和因果。
人得到后就会变得贪婪,不能次给得太满。越珍贵东西越要谨慎,万物需要守恒,不能打破平衡。
宁宇也曾有过只蝴蝶,阿崇画在他颈上,他曾经想用那只蝴蝶忘掉阿崇。蝴蝶或许没有飞过沧海,但飞到曼谷。蝴蝶在颈上消失,或许是飞回阿崇手里,宁宇心想,对,要跟他把那只蝴蝶要回来。
宁宇怔下,才慢慢说:“你也是蝴蝶,怎都抓不到你。”
阿崇笑着摇摇头,开着玩笑鼓励宁宇:“你再努力看看啊,说不定就抓住。”
宁宇觉得没有力气回答阿崇,但到底还是说:“怕你跑……”
阿崇抬眼看过来,表情似笑非笑,语气还是散漫:“那你也赶上来啊,你也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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