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下意识去抓孟图南的后颈,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行,这里不行,现在不行,在下雨。
他把孟图南推开一些,委婉提醒了一下地点不对:“……不小了,拜托做个体面人,我不想在这里跟你乱搞。”
孟图南愣了愣,当即把伞一丢,拽着他开始狂奔,往家的方向跑,脚步轻盈,像被惊醒的飞鸟俯冲。
……
作者有话说:
“……手往哪里摸?放开!”
“失礼了,没什么坏心思。”孟图南把手从路延腰上放下来,“我只是怕你走不稳。”
一阵风过,灯笼灭了。
路延看不清那只手了……五感六识似乎也随着灯影慢慢消失。
他失落了一瞬,随后就感觉自己被孟图南抱住了——温暖的手臂、呼吸、吻,把意识铺天盖地网住,那只手滑进他的衬衫里,试探后又滑出来,去握他的手,暖的。
省略号下次写,不准说突然!!需要搞一搞了!
“好吧,我摊牌了。”孟图南小声说,“趁你喝醉,我想劫个色,忍不住了。”
酒后路延觉得很渴,肚子还有些饿,身体好像需要什么,他微微有些急躁。
他想起了很多。
有前几天在驾驶舱俯视到的纽约夜景,有教父里被割下来的马头,有谢琳指间的香烟,席慕容的山月,蔡琴的渡口,酸涩的酒……初雪,梦里的地震,还有黑暗里孟图南的嘴,手,蓝色的校服……都摇摇晃晃的,在脑子里,似真似假。
很多,很多,美好的,不美好的,他最后留在了眼前。眼前看不清,很黑,身体低俗的需要在叫嚣,他热起来,觉得胸口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