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完,她上楼。
云霓跟着她进房间,“那你们怎遇见?”
阮昭没回答,而是伸手去解脖子上旗袍纽扣,随口说道:“帮把睡衣拿下,去洗个澡。”
她直穿着高跟鞋,现在回家是步都不想多走。
等云霓把睡衣拿过来时,她盯着阮昭胸前,突然说:“昭姐姐,你胸口压襟呢?”
*
吃完饭之后,傅时浔送阮昭回去。
路上居然出乎傅时浔意外安静,阮昭直安安静静没有说话。
直到车子停在小院门口。
阮昭下车,在关上车门前,低声说:“傅教授,谢谢送回来。”
“其实你现在可以想想。”阮昭不以为意,“毕竟你这喜欢考古,找个志同道合人当女朋友,不是正合适。”
见他不说话,阮昭再接再厉:“比如,你所做切,她不仅可以理解,还能帮你。”
“当然漂亮也很重要。”
个懂文物,能帮他,还漂亮女朋友。
阮昭就差把标签在她自己身上。
才是在戏弄?”
“想多。”傅时浔毫不客气吃口饭。
好吧,不承认也没事儿。
嘴硬吧。
早晚撬开你嘴。
压襟是专门佩戴在旗袍上坠饰,不仅能平顺衣服。
最重要是,走起来路时,压襟轻晃,摇曳生姿,充满韵味。
“这条压襟可是你最贵
傅时浔颔首,算是应这句谢。
阮昭转身,推开院门,走进去之后,傅时浔车子再重新启动。
她回来,云霓就听见动静,立即出来问道:“昭姐姐,你怎回来?怎没让哥去接你。”
“傅时浔送回来。”她微抬下巴。
云霓知道她对傅时浔有意思,立即感兴趣问道:“傅教授今天也去?”
傅时浔终于抬头,定睛看她会儿,开口说:“有个认识人,她喜欢买各种漂亮衣服,衣服多到家里有三个衣帽间。”
这话题转太快,听得阮昭头雾水。
直到他淡淡说:“她这喜欢衣服,就该嫁给裁缝吗?”
阮昭:“……”
她算是彻底明白,这男人冷淡只是掩饰,毒舌才是他本质吧。
两人在办公室里吃饭,实在太过安静,除空调发出嗡嗡响声,直到阮昭打破沉默,开口问道:“能问你个问题吗?只是聊天。”
“嗯,什?”傅时浔语气依旧淡淡。
阮昭说:“你有想过,找同行当女朋友吗?”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问刁钻而又高明。
傅时浔淡着表情,抬眼睨着她:“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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