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男人却突然道:“别乱动。”
“嗯?”阮昭有些诧异,她直安静趴着,没乱动啊,顶多就是刚才脸往他脖颈处微微凑近点,然后她目光就落在傅时浔耳朵。
他皮肤是冷白调白,所以此刻耳朵泛红有些明显。
“傅时浔,”阮昭轻声喊句,正好电梯门打开,十七楼到。
傅时浔边抱着她出电梯,边回应她:“嗯?”
“别胡说八道,”傅时浔轻笑着说道:“你刚才说不是挺坦荡。”
有时候连傅时浔都觉得,阮昭行事确实是不按常理出牌那种,就她不管什时候,都能摆出副坦荡淡然模样,哪怕心底再慌,自己先拽起来。
这性子也不知道怎养出来,反正就挺招人。
听着她话,阮昭深吸口气,再次靠在他脖颈处,微歪着,鼻息就那轻轻浅浅落在他皮肤上。
傅时浔背着她,站很稳,顶上电梯光落在他侧脸,泛着微黄光线,晕染着他轮廓,硬朗又深邃线条,都柔软几分。
缓缓打开。
他转头,也是微微歉意道:“是应该说不好意思,家这个也不太懂事。”
说完,他背着阮昭,淡然进电梯。
直到电梯门缓缓闭合,电梯里传来慢慢往上运行机械音,随着这声音,阮昭脸慢慢伏下,然后点点埋进傅时浔肩窝里。
肩膀踏,整个人再没刚才那种冷静凌然模样。
在他手指搭在门把上指纹锁上,打开门锁同时,只手悄然摸到他耳垂,她不仅是摸还伸手在耳垂上轻揉两下,故作疑惑问:“奇怪,今天天气也不是很热,怎你耳朵这红?”
她语调轻快,透着几分揶揄,分明什都知道。
却偏偏要故作疑问。
傅时浔言不发将人背进房间里,他手里拎着袋子,砰声掉在地上,这声音就像是某
他脖颈线条很长,显得头脸比极好。
阮昭是学美术,因此对人头身比向很敏感,从她见到傅时浔就知道,这男人也是被老天爷亲吻过那种人。
就他身材线条没处不好,头小肩宽,而且还腿长。
这会儿她似乎从社死里中稍微缓和点,慢悠悠盯着他侧脸,两人离接近,他身上清冽冷松味,似乎在耳后边稍微浓烈些。
她鼻尖凑近,仔细闻下。
想死。
她究竟当着小孩子面儿,在胡说八道什。
“怎?”傅时浔慢条斯理问道。
阮昭声音极闷:“有些人还活着,但她已经死。”
社死那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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