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作为老师,偏心并不可取。
但是老教授确实是偏心傅时浔,他是自己带最后批博士生。
当初几个学生,有些已经转行有些干脆转行政,踏踏实实走考古这条路,就剩下傅时浔个人。
本来学考古人就少,能留下来更是凤毛麟角。
酒过三巡,老教授看着傅时浔说:“你要辞职也行,但是你想过没有,万那姑娘真回来,她要是知道你为她,连教授职位都丢。你以为这对她来说,是感动吗?”
因此他们之间更是如父如子。
想起最后次跟教授聊天时模样,教授看着他,有些欣慰说:“就知道你不会让失望,不会蹶不振。”
刚跟阮昭分手那阵子,傅时浔整个人颓废不像话,把自己放在房间里,几天不出来,抽烟酗酒。好不容易愿意走出来,可是去阮昭家里,发现她连房子都卖掉。
这下他连上课心思都没有,在开学之前,直接跟学校请长假。
当时鸣鹿山项目,还需要他继续主持,系里自然不会同意他请假。
。”
“没事,叫到车,”阮昭看着他,终于还是说道:“你也节哀顺变。”
傅时浔没忍不住,抬手摸下她头:“谢谢。”
原本阮昭沉默站着,突然转头看向傅时浔:“你跟你老师提过?”
傅时浔看着她,嘴角扯出个小小弧度,虽然不是笑意,却格外温柔:“嗯,老师他知道你。”
“不是,这只会让她背负着更大压力,其他人会把
傅时浔极无所谓说句:“那就辞职好。”
他觉得自己什都快做不,后来他知道云樘和云霓两兄妹还在北安,但是阮昭却离开。
他想要去找她,哪怕她不原谅自己,远远看着也好。
这事儿不知怎被教授知道,估计是系里真怕他辞职,想请老教授出山劝说他。好在老教授也只是将他叫到家里,将自己珍藏几十年酒拿出来。
他边给傅时浔倒酒边说道:“原本这酒就留给文轩和你结婚用,结果你们两个,谁也不争气。”
似乎阮昭也想到什,她轻声说:“这位教授,难道就是那位?”
“嗯,他就是遇到那位考古队领队,那时候他已经六十多岁,依旧还在考古第线。”
——考古是为还原们祖先来时路。
傅时浔跟田教授不是普通师生关系,可以说他走上考古这条路,就是因为看到教授奋力保护文物模样。
当初在北安大学跟田教授重逢,傅时浔就打定主意,要追随他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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