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去世很早,所以是爷爷手把姑姑和爸爸带到,特别是爸爸,你也知道他有先天不足,需要爷爷悉心照顾。直认为,如果爷爷可以全身心投入修复当中,他会成为不输与师父那样修复大师。”
但阮昌选择责任,选择家庭。
他平日接画,只在家里修画,因为没什名气,所以经常修完副,许久都没新活。于是他就去干别事情,他直将阮平安带在身边。
后来有阮昭之后,他就承担起照顾他们两个人责任。
“直在想,长大之后,定不让爷爷那辛苦,”阮昭眼睛再次模糊,低声说:“可是
而他面前摆着,则是封赤红帖子。
上面金色墨汁写成字迹,尚未干透,在阳光下泛着金色光泽。
阮昭微抿着嘴,看着上面写着字,只见第行就是‘两姓联姻、堂缔约’,而前面则是两个极力透纸背大字:婚书。
而末尾端,则是两个她熟悉到不行再熟悉名字。
傅时浔、阮昭。
,只愿被永远留住。
第二天,阮昭因为前天饮酒,直到中午十二点多才起床。等她醒来,傅时浔已经不在身边,她也没着急找他,而是先洗漱,换身干净衣服。
当她要下楼时,发现工作室门是敞开着。
里面好像有人在。
于是阮昭走过去,没想到就看见傅时浔站在工作台,旁边摆着笔墨纸砚。
“你不是说爷爷是老派人,”傅时浔看着她,低声说道:“们既然已经订婚,是不是也该跟他们说声,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阮昭微闭闭眼睛,低声说:“是啊,们应该告诉他们。”
下午,两人带上扫墓用祭品,还有傅时浔亲手写下婚书,前往墓园。
当两人下车时,傅时浔拎着东西往前走,阮昭跟在他身侧,两人起上台阶。墓园在个被青山绿水环绕着地方,终年郁郁葱葱,只是今天并非扫墓日子,所有只有零星过来人。
当两人走到阮昌以及阮昭奶奶和阮平安墓碑前时,她看着眼前家三口。
而且他正俯身,在认真写着什。
阮昭知道,专心工作人,最不能被打扰,要不然很容易会落笔不稳,出现出错。所以她也没着急,安静站在旁,等着他写完。
直到傅时浔将笔放下,阮昭才敲敲身侧房门。
傅时浔扭头看过来:“醒。”
“写什呢?”阮昭缓缓走过去,待在工作台旁站定,就看见面前砚台里,盛着墨汁并非传统黑墨汁,而是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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