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公鸡用嘴将啤酒瓶盖咬开,晦气地吐掉说道:“你看那双手能干什活
靳朝昂起脑袋:“你怎不用意念写题?出来吃饭。”
说完他便走出去,姜暮也跟出去问道:“在这里会打扰你工作吗?”
“不会,店是。”
姜暮想那倒还好,不是替别人打工,起码还有家店。
下句又听见他说:“跟人合开。”
身后垂眼瞥下,出声道:“半天个大字没写?”
见姜暮不说话,他把毛巾往肩上搭,拿起她卷子瞧瞧,语气寡淡地问:“在琢磨什?”
姜暮总不能说琢磨们两谁更自,bao自弃吧?于是她只能回头试图夺回自己卷子,却发现靳朝目光并不在卷子上,而是瞥在她脸上。
他将那身脏衣服换下来,穿着干净清爽T恤和宽松卡其色休闲裤,身上是沐浴过后好闻薄荷清香,水珠顺着短发落在鬓角处,下颚线很紧绷,姜暮不自觉将视线落在他喉结上。
小时候靳朝长得就很好看,她记不得是几年级时候,他需要表演什节目,学校老师还给他画口红眼影,脸也图得白白,只不过他直臭着张脸,那时她小啊,认为哥哥生气,去拉他手让他不要生气,靳朝只是酷酷地说:“没生气,只是觉得自己丑死。”
姜暮瞬间感觉又不好,店不大,还要跟人合开,能挣到钱吗?
当然她也只能把这些疑问压在心底。
店门口支起张桌子,三赖和铁公鸡拖几个板凳过来,桌上放才送来菜和饭,还有好几瓶啤酒,小阳已经洗手,过来把打包盒打开,章帆不知道是不是去网吧,人已经走。
三赖点都没有蹭吃蹭喝自觉,反而搞得像主人样招呼姜暮:“姜小暮,来,不客气随便坐。”
姜暮见他这架势,便问句:“你也在这里工作吗?”
她很不认同地笔画个很大圆圈对他说:“朝朝,你是全宇宙最好看。”
那时她只有在情绪激动时候会喊哥哥“朝朝”,每次靳朝都会训斥她没大没小,可那次靳朝没有说她句。
她现在依然觉得靳朝长得很好,虽然和小时候不样,比如他不知道什时候长出清晰喉结,她以前从来不觉得人喉结有什特别,可这刻她竟然觉得靳朝喉结很男人。
靳朝将卷子放回桌上,撩起眼帘问她:“看什?”
他声音很近,在逼仄空间里像低音炮般带着回响,姜暮仓皇地藏起脑中胡思乱想,说道:“写作业前习惯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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