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比赛他带队。”
姜暮又想到他们班老郑头上次盯着她校服上校徽也看半天,还莫名其妙说堆鸡汤,好像是什“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那时她还以为这物理老师是个性情中人,现在回想起来,她感觉老郑头这番话有可能根本不是对她说,而是想起这件校服主人。
姜暮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她犹豫半天,郑重地问道:“你……那时候为什没有参加高考?”
靳朝笔头突然顿住,但也仅仅那下,便又将数学卷子翻面,手下没有停歇。
可是在靳朝面前,她不得不承认,人与人有时候先天差距还是挺大。
她想到身上校服,抬起头问他:“你这件校服是参加什比赛赢来?”
靳朝拽把椅子过来,又拿只笔,然后在旁边铁皮柜上扯张报纸放在桌上,回道:“市里物竞选拔赛。”
姜暮想到严晓依说过,只有进入市级以上前三名人校服前奖杯才是金色。
她不禁问道:“所以你选上?”
江苏来。”
对于高考总分480教育大省,姜暮消极对待三百多分虽然离本线还差点,但也算不上是差生。
潘恺立马对她三百多分肃然起敬起来,严晓依在旁默默道:“英语题册借抄下。”
姜暮没有远大志向,也没想过冲刺清北复交那种流名校,所以她很容易满足,并且觉得这次自己发挥还挺稳定。
但是晚上回去时候,靳朝去休息室拿东西,瞥见她校模卷子,随手拿起来翻翻,突然冷不丁地来句:“你要不要报个补习班?”
虽然他什也没说,但姜暮依然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种沉闷压抑,空
靳朝也只是“嗯”声。
她接着问道:“然后呢?”
“没有然后。”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手上笔飞快地写着。
姜暮想到前几天他去学校场景,试探道:“所以那天高二物理老师……”
句话都把姜暮说懵,她诧异地问道:“你是觉得…考差?”
靳朝笑起来:“很好吗?”
姜暮瞬间感觉遭到万点,bao击,放学时那自满意小心情顿时就没有。
靳朝属于天赋型选手,在姜暮印象中他没上过课外辅导,学习对他来说从来都是件很轻松事情,他还能空出大把时间看书去模型店。
而她,小学到初中姜迎寒几乎各科培训班都给她报齐,她能直排在年级上游不知道付出多少努力,熬多少个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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