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点下头,姜暮嘀咕道:“那拼干吗?急着苦钱娶老婆吗?”
靳朝笑起来,侧过视线睨着她:“你给介绍啊?”
姜暮脸色不好,语气也不好:“好啊,们学校美女多呢。”
靳朝嘴角微撇:“太小,下不去手。”
姜暮句话都没再说,直接下车带上车门,靳朝落下车窗,下巴
常样背着书包去坐公交,刚出小区就看见靳朝靠在辆黑色SUV车门边,太阳刚从大地探出头来,他穿着工装外套牛仔裤,利落身形修长挺拔,初晨微弱光像薄薄雾笼在他身上,那幅画面就这样猛地撞入姜暮眼瞳中,好像就是瞬间,她突然清楚前晚心慌根源来自哪里。
她可能,也许,好像对这个她直称为哥哥男人产生不该有感情,无法控制,泛滥成灾。
她没有表情,面上平静无波,可内心在看到靳朝那瞬早已掀起巨浪,她不知道该怎办,不知道如果将这件事告诉他,他会有什反应?更不知道旦她把话说出口后他们关系将何去何从?
许是好多天没有看见靳朝缘故,姜暮觉得他瘦些,脸上轮廓感更加明显立体,她就那样停住脚步望着他,直到靳朝弯下腰从车子里提出个杯子递给她:“咖啡没有,有豆奶。”
姜暮心情很复杂,她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热乎豆奶,靳朝送她去学校,路上问她最近复习得怎样?姜暮心不在焉地回着:“还好。”
眼神却始终看着窗外,其实她明白靳朝对她直挺好,这次她来铜岗读书多少带着点怄气成分,无论是刚来爸爸家种种不适应,还是过年期间和妈妈闹得不愉快,如果不是靳朝在她身边,她大概率会度日如年。
可这份好里,有多少是往日情份?有多少是如今兄妹关系?又有多少是她无法猜透其他情愫,姜暮也不确定,但可以肯定点是,她旦把话说出口后,靳朝也许不会做得太绝,可他定不会接受她。
从过年以后姜暮就发现,无论她待在车行再晚,靳朝都会把他送回靳强家,不给她在他那里过夜。
他还是会关心她学业,也会照顾她生活,可切在他们之间有条很清晰界限,每当姜暮碰到那条界限时,靳朝会不动声色地将她位置摆正,她跨不过去,也很怕真不管不顾说开,两个月后高考结束,他们会彻底断联系。
靳朝将车子停在学校对面路边上,姜暮转头看向他,好几次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该说什,最后她只问句:“最近还是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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