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让暮暮过这样日子,她那惧怕婚姻,又那渴望家庭,他不能让她人生淹没在生活奔波和操劳中。
她到底还小,十八九岁女孩第次恋爱,懵懵懂懂腔热情,对他又是无条件信任,可他却不能糊涂,逞着她青涩冲动时候要她。
他不得不承认有件事被三赖料准,送上门他拒绝太多次,等真正想要人出现时,他报应就来。
靳朝将烟狠狠吸进肺里,看着手中这个刺眼小红盒,爱而不得感觉扰得人心烦,抬起手将盒子扔进垃圾桶里。
靳朝独自坐很久,也冷静很久,好在等他回房时候,姜暮已经睡着,闭着眼安静样子很乖,他俯下身亲亲她,把她搂进怀里。
双方利益着想,这种事情都不会捅破。
两人闲聊时,姜暮手不知道什时候早滑进靳朝衣角,停留在被风撩起小腹间来回按压着。
直到靳朝已经再也无法忽视她触碰时,才噤声片刻,问道:“你在小腹上找宝藏?”
姜暮正儿八经道:“就是按按看你这里怎这硬?”
虽然姜暮指是腹肌,但“硬”这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就像指令样,靳朝忽然坐起身,把姜暮吓跳:“咋?”
……
姜暮睡着时候已经是凌晨,可能是晚上疯得太久,人比较累,迷迷糊糊中感觉靳朝很早就起来,不知道过多久她听见铁公鸡声音,她撑着爬起来洗漱,把头乱糟糟头发理顺,然后探头对站在维修间靳朝喊声:“起来哦。”
然而等靳朝进来喊她吃东西时候,看见她又倒在床上,怕发型乱还是整个人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姿势。
靳朝还真担心她把自己给憋窒息
他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说:“抽根烟,你先睡。”
说完他直起身,从床头拿起香烟时候,正好瞥见那盒要命套,顺手起拿走。
淡薄月辉罩着后院棚顶,靳朝坐在台阶上,左手夹着根烟,烟丝缓缓燃烧着,他心头那把火也在熊熊燃烧着,他直以为自己还算是个自持人,特别在对待女人方面,今天他才意识到,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让他难以自持女人。
他现在生活悬在钢丝绳上,明天过后会怎样,他没有十足十把握,不忍心放开她,却又舍不得碰她,顾虑太多,每桩事都是牵发而动全身。
他太清楚当爱情磨砺光会剩下什,姜迎寒和靳强就是最现实例子,无休止争吵、埋冤、甚至把对方当仇人,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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