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一种特殊的体液气味,味道很重,尚楚半眯着眼,不耐烦地说:“臭啊”
白艾泽在他光裸的背上拍了拍:“睡觉。”
“你总/射/那么多,味道好大”尚楚不满地抱怨,又嘟囔了几句别的什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傻。”白艾泽亲了亲他的额头,抱着他的Omega,在清晨的闹铃响起之前,抓紧时间睡最后两个小时。
尚楚靠着他的胸,呼吸平稳,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
不出味道。
但他是尚楚,哪怕只有一丝气味,对白艾泽来说,已经足够致命。
在尚楚一个吞咽的动作后,白艾泽腰眼发麻,他实在忍无可忍,捞起尚楚,把他困在身下,喘着气说:“胡闹!”
尚楚嘴唇上沾着亮晶晶的水渍,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乱来,反而挑衅地伸出舌尖,把嘴唇边的一点粘液卷进自己嘴里:“你的东西。”
白艾泽咬着牙,眼睛里有极具侵略性的光闪烁着。
他沉进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
“白sir,只在奖项上压我怎么够,在床上也得压我才行啊。”尚楚丝毫不觉得危险,自发自觉地拿双腿蹭掉自己的裤子,“做吧,白sir。”
白艾泽胀的就快要爆炸,扣着他的腰,狠狠地撞了进去-
结束已经是两小时后的事,尚楚还发着烧,白艾泽没有做的太过火,最后草草放过了他。
胡闹了一场,淋漓尽致地出了汗,尚楚的烧反而退了。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凭白艾泽抱着他到浴室里清理,又把他抱回床上。
雨停了,但白艾泽怕凉气进来,依旧没有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