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
“哦,”尚楚耸耸肩,“那情有可原。”
“嗯?”
“听说他们这种偶像歌手在学习上都有点儿欠缺。”尚楚瞥眼白艾泽,委婉地说。
白艾泽认真地想想,前些年叶粟还在上大学时候挂十几门课,“叶粟挂科”热搜铺天盖地,小蜜桃死皮赖脸地求白御帮他远程作弊,最后才险险毕业。
二公子想到自己家文盲大嫂光辉历史,点头赞同道:“确实欠缺过分。”
也许是温度还不够低,稀疏雪花还不能够沉甸甸地堆在枝桠,冰凉雪水“啪”地砸在尚楚圆润唇珠,湿漉漉,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舔,立即耷拉着脸连连呸三声。
白艾泽被他孩子气动作逗笑,看着片雪花轻轻落在尚楚眼角,把他水光潋滟双眼衬得更加湿润。
首都每个冬天都会下雪,白艾泽见过很多场雪,但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让他挪不开眼睛。
尚楚站在棵树下,在他触手可及地方,他们起迎来新年,又起见证深冬第场雪。
这幕在里应该能算作是标准“浪漫”,白艾泽胸膛里好像钻进根纤长藤蔓,细嫩枝叶个劲儿往他心头钻。白二公子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像是身体里最柔软地方被人插上面小旗子,他隐约看见那面小旗子上写个名字,嚣张地宣告占领高地。
尚楚“扑哧”声笑出来:“有你这说自己亲大嫂吗?”
“实事求是。”白艾泽说。
“开玩笑。”尚楚脚尖在地上点点,突然说。
“知道。”白艾泽回答。
“你知道个屁,”尚楚擤擤鼻子,改在宽大帽檐下脸颊有些发烫,“意思是,雪,甜。”
白艾泽发现自己并不抗拒这种情绪,他盯着尚楚,嗓音低沉:“什味道?甜吗?”
然而,尚同学活十八年,眼里只有第名,浪漫细胞极度匮乏,他摆摆手,撇嘴说:“甜个屁,股子雾霾味儿。”
白二公子扶额,仍然企图挽救下这岌岌可危“浪漫”,他努力地回想叶粟平时是怎给他哥说情话,绞尽脑汁总算憋出来句:“只要此刻你心里是开心,那它就是甜。”
“你地理是美术老师教?”尚楚掀起眼皮看着他,神情有点儿古怪,本正经地科普道,“雪在飘落过程中会接触大量污染物,废气啊粉尘啊什,很脏。”
优等生白二公子低咳两声,又不自在地摸摸鼻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哦,刚刚那句话不是说,是叶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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