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点修好,”白艾泽细心地叮嘱,“这冷,快到被窝里包着,有围巾吗?手套最好也带上,暖气没好之前就不要拿笔,上星期小指头不是长冻疮还没好吗?对,有没有小桶,接些热水泡脚可以驱寒”
他事无巨细地唠叨大堆,尚楚忍不住打断:“行行啊,二公子,你怎比凤姨还能啰嗦?”
凤姨是“特别”保洁阿姨,没有别
——谁说是口技?意思是口、鸡啊!
白艾泽眉心直跳,他家文盲大嫂也就这种时候会抠字眼,五分钟后,小蜜桃又发来条消息:
——万万不能让你哥知道哈,在他面前是纯情小白花!
二公子本来还没什想法,看见这句话后当即就把压缩包转发给白御,并附上这段文字记录。
又过五分钟,手机“叮”声响,白御消息进来。
白艾泽长呼口气,脸视死如归悲壮感,再次拿起手机,随便点开其中个视频,这回坚持五秒钟,就再度忍无可忍地按下红叉。
荒谬,真太荒谬。
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够做这种事吗?
那他和尚楚之间有天也可以吗?
颈间大动脉狠狠跳,信息素狂乱地从腺体涌出,白艾泽眼前难以抑制地浮现出种种乱七八糟画面,他在床边坐会儿,随手抄起本书翻几页,发现根本静不下心,于是自,bao自弃地从手机相册里翻出张尚楚照片,进浴室,反锁门-
——已阅。别让他知道知道,更不能让他知道早就知道;他其实知道知道,也知道是装作不知道,也知道他不是真以为不知道。这就叫情趣你知不知道,你小子不知道东西多着呢,好好学吧小伙子。
“”
白艾泽才懒得搭理这俩人情趣不情趣,刚好男朋友给他发来条信息,问他有空没,他笑着拨通视频电话过去。
“不是说要做题,让别打扰你吗?”白艾泽见他在家还穿着厚厚棉袄外套,皱眉问,“暖气没开吗?”
尚楚愣愣,又飞速地眨眨眼,才耸耸肩,语气轻松地说道:“坏,还没找人来修。”
半小时后,暖气片上多条刚刚用沐浴液洗好内裤。与此同时,叶粟在片场发来条回访消息:
——看没?感觉怎样?不是哥哥吹牛逼,你要是把这里头全套学会,小朋克保准对你死那个心塌那个地!
白艾泽刚泻完火,这会儿心情很平静,打字回他:
——没看,删,根本不是口技。
小蜜桃翘着脚,哼笑两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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