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起来,是白艾泽电话,尚楚没接,问道:“有什办法?”
“不打呗,”老光棍摆弄着桌上发黄日历本,“能吗?”
“不能,”尚楚直截当地回答。
“还得打多久,给个数。”老光棍仿佛预料到这个答案,紧接着又问。
尚楚想想,沉声道:“没数,还有别路子没有。”
个风流倜傥主治医生,后来因为起医疗事故丢饭碗,再后来不知怎就沦落到这破地方。他手里有些人脉,能从黑市弄到些不好弄东西,尚楚药就是从他这儿搞,每年体检报告也是找他造假。
老光棍被吵醒,睡眼惺忪地开条门缝,这看吓大跳,门口站着个满脸是血东西,就和厉鬼索命似。尚楚趁他还在哆嗦,不由分说挤到门里,操起桌上条布抹抹脸。老光棍这才看出个人样来,松口气,打趣地问他怎回事,吃完火龙果也不擦嘴,真真是邋遢!
尚楚看看时间,再磨蹭赶不上第节课,于是让他少废话,坐下来看病!
老光棍从堆破烂里翻出个血压计,给他量血压,高压噌噌噌飙到三百多,差点儿没把尚楚吓死,怀着种大限将至复杂心情给白艾泽发条短信说要死,然后掐着老光棍脖子问他怎回事还能不能治!
“别急别急,”老光棍把血压计重新扔回破烂堆里,“这玩意儿昨天垃圾堆捡,刚想找个人试试准不准”
“有啊,”老光棍嘿嘿笑,食指和中指并在起,放在拇指头上捻捻,“肯花钱就行,钱什买不来,健康算个屁!”
他说路子也简单,买好药。
尚楚直用是最便宜那种,五瓶八十块,勉强能用两星期。
“多少?”尚楚问
尚楚才刚吁口气,反应过来立即又吹胡子瞪眼,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找试你破烂?!”
“说明它不准,”老光棍摸摸络腮胡,本正经地说,“你也算是为医学做出贡献,验证个医学仪器不精确,感谢你付出。”
鼻血还在往外冒,由于失血过多,尚楚眼睛都花,绷着精神说:“少废话,这怎回事!”
针止血针扎下去,又把个脉,事情总算清楚。
病也不是个什病,就是信息素紊乱,尚楚本来是个Omega,偏偏要打完全相反Alpha信息素进去,次两次就算,年两年三四五年都这违抗生理本能,身体肯定要抗议。冒鼻血算什,七窍流血都算轻,再这折腾下去,迟早有天得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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