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尚楚抱着手臂哆嗦
下，“真肉麻！”
白艾泽没回话，定定地盯着他
双眼，尚楚推他把他也没挪开眼睛，直到尚楚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才问：“看
干嘛？”
“就看看。”白艾泽说。
“你是不是想亲？”尚楚点儿不害臊，大咧咧地问。
白艾泽耳根子红，沉默地抿抿唇。
尚楚嘿嘿笑，皱皱鼻尖，非常不诚恳地谦虚下：“过奖过奖。”
白艾泽上下打量他眼，表示道：“确实过奖。”
“滚蛋！”尚楚笑着骂句，又小声补充道，“只有点过奖。”
“哪点。”白艾泽问。
“勇敢那点，”尚楚盯着梧桐树阴影，像是把巨大伞，“应该再勇敢点。”
进树荫，恍若钻进某个结实怀抱，尚楚晃神就看不见。
“尚警官，”白艾泽勾勾手指，“这桩案子说算，结案。”
“Yes，Sir！”尚楚抬手敬个礼，笑得眼睛眯成条弯弯缝。
白艾泽颇为满意地点头：“很好。”
“白sir，还有个问题，”尚楚举手，“可以提问吗？”
路上偶尔有来往路人经过，尚楚指指那棵梧桐树：“去后头。”
“做什
？”
大树后头就是土路，黑灯瞎火连路灯都照不到，白艾泽时没反应过来。
尚楚“啧”声，勾着白艾泽脖子把他往梧桐树那儿带：“打啵啊！亲嘴啊！”
他不该让紧紧抓住白艾泽不放成为种习惯，他不该总是在白艾泽身上索取安全感，他应该更加勇敢些。
如果他是块巨石就好，如果遇上坏天气，他也能替梧桐挡挡风就好。
白艾泽发出声低低叹息，像哄孩子似对他说：“阿楚，你好好地长大，好好地出现在面前，已经够勇敢。”
尚楚收回思绪，勾唇笑：“白sir，你对要求太低吧？”
“对你没有要求。”白艾泽说。
“可以。”白艾泽颔首。
“白sir今年贵庚？家住何方？要娶你需要准备多少礼金？”尚楚那股油嘴滑舌劲儿又来，“喜欢什样，对另半有什要求，并报上来。”
“今年十九，家”白艾泽说到这里顿顿，片刻后若无其事地接下去，“目前没有安家，娶话碗牛肉面多加份牛肉就可以，喜欢嚣张狂妄、目中无人、恃才傲物那种人。”
“靠！”尚楚笑，“就那无是处吗！”
“还没有说完，”白艾泽也笑，“正直、坦率、坚韧、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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