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抿口开水,心里又觉着有点儿不好意思,白二公子这周到体贴,自己还在背后编排他是个直A癌,于是尚同学愧疚地进行番自反省,并决定效仿圣人,从今往后做到吾日三省吾身:今日
白艾泽扣着他手腕,眉梢挑,从喉咙里发出声“嗯?”
尚楚从他这个眼神里解读出“如果今天要喝酒下个月就不许抽烟不许吃烧烤不许吃生蚝不许吃酸辣粉螺狮粉辣条薯片吃面不能放辣椒酱”,他悄摸摸地拿手指头挠挠白艾泽小臂内侧,眼巴巴地朝他眨眨眼,意思是通融通融,就这回!
白艾泽钓阿楚行动被叶粟搅和,本来心情就非常不好,再加上小混账还和这文盲沆瀣气存心气他,于是对尚楚哀求不为所动,皮笑肉不笑地勾勾嘴角:“没劲?”
尚楚悻悻地摸摸鼻尖,端起玻璃杯:“喝水也挺好。”
“小尚,你这不行啊!”叶粟又开瓶酒,嘿嘿笑两声说,“被管得那严?”
玻璃杯。
放手里还是热。
尚楚低头看,操!温开水!
叶粟仰头灌口冰啤酒,笑话道:“哎,怎不干脆弄个奶嘴啊!”
尚楚觉着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在别人面前要是还被白艾泽管着也太丢面儿,喝酒场合哪儿能喝开水,于是放下水杯,硬气地挥手:“来酒!”
“唉”尚楚意味深长地叹口气,恰好白艾泽起身离开,他立即凑到叶粟耳边小声嘀咕,“是让着他,他们这种直A癌,就是大男子主义!”
叶粟颇有同感地点头:“明白,他们白家俩兄弟都不是好人!”
尚楚嘴角耷拉着,无奈地眨眨眼,叶粟脸“懂你”表情,和尚楚碰个杯。
白艾泽从厨房回来,手里拿着水壶,往尚楚玻璃杯里倒点热水。
原来他是担心水凉
白艾泽屈指敲敲茶几:“喝水。”
虽然尚楚说打那个伪造Alpha信息素药对身体没什影响,但白艾泽还是对这事儿上心,毕竟打进身体里这东西是药剂,不能大意。
尤其是每周要注射前后两天,他管尚楚管得格外严,把他当什重症病人似监管着,不让碰烟不让碰酒也就罢,连酸辣都不让碰,吃个饭都寸步不离地盯着他,去面馆点碗面还得另外交待老板少油少盐。
今天由于出成绩缘故,他已经是破例让尚楚抽几根烟,就更不能让他碰酒。
“哎呀喝酒!”尚楚大部分时候都挺听话,但今儿叶粟也在,他想着挣扎挣扎,伸长胳膊去够啤酒,“喝水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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