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外有家卖车轮饼小摊,因为物美价廉而闻名遐迩,每天四点半准时出摊,天就卖百个,人次限购个,来晚没有,想多买没门。附近几个学校学生们成天踩着点来排队,甚至发展出代购业务。
尚楚也是上学期拖宋尧福才吃上次。
宋尧当时连排星期队,次也没抢上,后来这家伙急,发朋友圈说“谁能给买校门口大胡子车轮饼做聘礼就嫁给谁”,这条朋友圈被师大个学对外汉语Omega小
“球赛输?”白艾泽见他脸色不好,打趣道,“哭鼻子呢?”
“滚!”尚楚翻个白眼,“你他妈才哭鼻子不对,你他妈才输比赛!”
“没输就好,”白艾泽笑笑,“对面没有还能输,那就太丢脸喽!”
“靠!”尚楚听出他话里意思,往他肩上捶拳,“你在对面也能赢!”
“这样啊?”白艾泽眉梢挑,“那下学期们选同门。”
眼镜男偏头朝他们发射目光攻击,宋尧背脊冷,赶紧住嘴。
尚楚哼声,从背包侧袋里拿出手机看,十多个未接电话,前五个是尚利军打来,后边全是小玉打过来。
店里出事?
尚楚用肩膀撞撞宋尧,又摇两下手机,示意他自己下去打个电话,宋尧点头,把椅子往里挪点儿让出道。
尚楚走出图书馆,先是给小玉回过去,打三个都没人接,回条微信过来说没事,就问问他新进那批沐浴露在仓库哪个位置,现在已经找着,尚楚这才放心。
“可以,但没必要。”尚楚义正言辞地拒绝,“不必时时黏在起,当代年轻人就算恋爱也需要个人空间。”
白艾泽笑着摇摇头。
“你去哪儿?”尚楚见他从坡下上来,那边是学校大门方向,“出去?”
“嗯,”白艾泽拎起手里个纸袋摇摇,“买这个去。”
“操!”尚楚双眼冒光,把抢过纸袋,“车轮饼啊!”
那尚利军给他打电话又是干嘛?
尚利军初中肄业,不知道大学课堂模式是什样,还以为大学也和小学初中似,从早到晚都在上课,怕打扰尚楚,平时不给他打电话,偶尔周日打个过来问问他有没吃饱身体怎样。
今天周四,如果尚利军是清醒,不会这时候找他,唯可能就是他又在喝酒,来要酒钱。
操!又来!
那股火“噌”地就烧起来,尚楚心里憋得厉害,踹飞脚边粒小石子,打算找个地儿抽根烟去,恰巧就见着白艾泽从斜坡下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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