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利军也不知道听到
还是没听到，他突然浑身
颤，因为酒气而通红
脸瞬间变得惨白，手捂着右侧小腹，极其痛苦地摔倒在地。
尚楚瞳孔猛地缩。
眼看尚楚半响才认出他是谁，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你、你别”
“
问你来干嘛！”尚楚抓着他头发，把他头往墙上撞，突然吼声，“你他妈到底要怎
样！”
尚利军吓跳，撑着地面几次想站起来，但又软趴趴地摔回去，说话时酒气熏天：“和你说，你、你不要”
“你要钱是吧？”尚楚胸膛上下起伏，冷笑说，“你就是要钱是吧？你要钱你说啊，你来这里干嘛？求你别来，你算求你行不行，求求你以后别来，你要给你下跪给你磕头也行，你去哪里发疯都随你，就是求求你别来这行不行？啊？行不行啊”
“你别、别怕啊”尚利军终于踉跄着站起来，扶着墙往外挪，“他们要开除你，老子和他们拼命！”
尚楚愣，听着尚利军嘴里不清不楚地反复念着：“操他妈敢搞儿子，老子弄死他们”
尚利军扒着墙面，往前费劲地挪没几步，听到身后传来声压抑呜咽。
他转头看，尚楚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整个人蜷作团。
尚利军用布满血丝双眼辨认半响，才认出那不就是他儿子吗？他怎变那矮个？就和五六岁时候似。
“你去死吧，”就在这时，尚楚慢慢抬起头来，漆黑双眼直直看着尚利军，脸上是种混杂着悲哀和无助复杂表情，他喃喃自语般低声说，“你死就好，你怎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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