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从尚楚口袋里掉出来。
他捡起打开看,是张医院收费单据。
病人姓名叫尚利军,姓尚,应该就是尚楚爸爸;科室
秦思年振,不是和人打架而已,怎看是肝胆科?!-
“肝胆相照啊白sir!”尚楚叼着根没点燃烟过干瘾,斜眼看着白艾泽,“你和那个小秦情谊属实令人羡慕,你陪你妈他陪你,他明知道你陪你妈还要来陪你,你也知道他其实是陪你却说是陪你妈,咱也不知道究竟是他陪你还是你陪他,总之是陪来陪去、来二去、眉来眼去就对呗!”
秦思年垂着头,畏畏缩缩地挪到白艾泽身边站着。
“有个认识朋友也在首警上学,”等尚楚转身,秦思年才小声对白艾泽说,“听说尚同学爸爸早上去”
尚楚脚步顿,转回身笑着说:“白sir,要不你送送呗。”
“好啊,”白艾泽像是猜到他会这说,笑吟吟地走到他身边,“尚警官。”
“可是乔阿姨她”
事”。
“哦哦哦那是辛苦你,你说这乔阿姨和你非亲非故,你都陪护好几天”尚楚脸无辜地眨眨眼,问道,“你学是护工专业,过来这儿实习是吧?”
“你——”秦思年气得跺脚,个字都回不上来。
尚楚冲他比个大拇指:“不求回报默默付出,佩服佩服。”
说完,他又拍拍白艾泽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人小秦这辛苦,你得给人加工资听见没,不是每个陌生人都有这种好心肠,这世道还是有好人哪!”
白艾泽被他这通来来去去弄得脑袋都大,笑着说:“尚警官?这是吃醋呢?”
秦思年小跑两步想要追上去,尚楚偏头看他眼。
那个眼神很冷,结着碎冰般冷,还带着毫不掩饰戾气。
秦思年背脊凉,再回过神来时候,白艾泽和尚楚已经肩并肩走出医院大门。
他胸膛里像有根小针在不停地戳着他,扎得他又疼又酸。
秦思年站半响才转回身,刚要迈步,眼神不经意往地上瞥,在尚楚刚才坐过小板凳边看见张对折起来薄纸,看材质像是发票类东西。
白艾泽见他对上秦思年突然就和打鸡血似,不知道怎回事就状态满格伶牙俐齿起来,边觉得好笑边又莫名其妙地生起股满足感。
阿楚是吃醋吧?
“听没听见哪?”尚楚在他耳边吼声。
白艾泽勾唇笑起来,纵容地点点头。
“行,那回啊。”尚楚站起身,对秦思年摇摇手,“拜拜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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