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白艾泽听见声音回头看,顿时怔几秒,“你怎?”
尚楚个寒噤,也愣在门口。
房间里温度很低,空调开到17度,白艾泽光着上身正在举哑铃,小腹肌肉流畅紧实,细密汗珠挂在皮肤上,配合着窗外金色斜阳,画面看起来怪美。
他果然是故意。
他没有发烧,他是为让顺利拿到第。
“还有人没到?”监考官发现有个位置空着,蹙眉看看表,“再等分钟,要是还不来就算。”
“老师,”宋尧见白艾泽还不来,着急地举手,“舍友病晚点来,能不能等等他啊?”
“纪律就是纪律,”考官严肃道,“不能因为任何个人破例。”
“可是”
“再不保持安静就出去!”考官拍下桌子。
起吗?
“考试”和“肝癌”两个关键词反复在脑子里出现,像是电视新闻底下滚动字幕交替出现,然后“滋”声,电视画面消失,取而代之是片空白。尚楚突然觉得呼吸困难,用力捶捶心口,像离水鱼那样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下午,尚楚到考场,座位是按照上回考试成绩排,白艾泽坐第排第个位子,尚楚在他后头,再往后是宋尧。
两点开考,宋尧在点五十七分踩着点匆匆进教室,书包往讲台上甩,趴桌上喘气。
前面位置还空着,监考官开始拆密封袋准备发卷,首警对考试纪律抓得很严,旦发卷就不允许再有人进出考场,迟到律算作零分,取消该场考试资格。
“、听说你发烧,
宋尧不情不愿地噤声。
尚楚心急如焚,笔尖下下地敲着桌面,敲到第六十二下,监考官在白艾泽答题卡上画个硕大“X”,说道:“发卷,人张往后传。”
叠卷子“啪”地丢在他桌面上,尚楚心头沉-
两个半小时考试,尚楚两小时不到就交卷,拎起书包拔腿就跑。
口气到寝室楼,这个点都考试去,整栋楼安安静静,点声音也听不着,尚楚上三楼,到白艾泽寝室门口,着急地把推开门——
尚楚皱眉,转身小声问宋尧:“白艾泽呢?”
“他发高烧,”宋尧说,“出门时候他正穿鞋呢,让先来顺道帮他带瓶水,估计正在路上马上就到。”
发烧?
中午还好好,怎突然就烧?
尚楚心里隐约有个猜测,但还是忍不住担心白艾泽,是不是前些日子照顾他妈被传染,他平时看着挺强壮人,病会不会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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