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进刑侦队长办公室,管齐平正在看份刚递上来尸检报告,示意白艾泽在边坐会儿,要喝茶自己倒。
白艾泽点头,没出声打扰他,站到在书柜边,看着玻璃橱窗里放着奖状和勋章。
“艾泽,过来坐。”
管齐平快速扫遍报告,又给法医那边打电话问几个问题,这才腾出手来招呼白艾泽。
“管队,您找?”白艾泽问。
看着他,淡淡道:“抱歉,但暂时可以不要提到他吗?”
“老白,也气,”宋尧抿抿唇,“但他这做定有他难处,你——”
“要谅解,”白艾泽接过他话,再次垂眸看着自己面前餐盘,“明白,但目前还做不到。”
宋尧从他平静声音里听出丝不易察觉颤抖。
“暂时还没有找到控制情绪办法,”白艾泽顿顿,轻轻吸口气,之后才接着说,“毕竟被抛下人是。”
“这几天感觉怎样,”管齐平点根电子烟,“不介意吧?”
白艾泽摇头示意不介意,想想回答说:“学到很多新东西,队里前辈们经验都很丰富,也很照顾们。”
“嗨!”管齐平摆摆手,“要说啊就不该太照顾你们这群黄毛小子!早说实习生拉来就是要做牛做马,费那大劲儿选上来摆在空调房里听课有什出息?美其名曰培训培训学习学习,咱们干线成天照着PPT能学出个什闷屁,弄去现场跟着比什都强。就那群坐办公室不让,说你们啊太年轻,万见到个命案现场被吓出个什好歹,那真够咱们局里喝壶!”
白艾泽倒
难处难处,每个人都在说尚楚有自己难处;苦衷苦衷,每个人都要他理解尚楚苦衷。
他怎不知道尚楚难处和苦衷,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尚楚处境,没有人比他更想要把尚楚从悬崖边拽上来,他都已经抓得那紧,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剖开,甚至想把尚楚装进他身体里,他舍不得让尚楚淋点雨,尚楚磕破点皮他都当作是天大事情,但尚楚怎还是要走?
叶粟说谈恋爱不是养宠物,白艾泽想很多天还是没有想明白,因为他想就疼。
“吃饭吃饭,”宋尧捡起筷子,拍拍白艾泽手臂,“不说这些,赶紧吃饭,凉都!”-
吃完午饭回座位,隔壁实习生说老管让他去趟,白艾泽点头说声谢谢,那个实习生眼神有些古怪地看他眼,问道:“咱们这拨起进来这久,老管就只单独找过你,这都三回,他这器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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