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龙对着他
背影笑
笑，才说：“开车。”
“哥，”前座随车警员小李说，“人可是首警高材生，
看过他档案，成绩
流，以后是要奔着大案子去，你就派他干这个？怪不得人孩子不服气呢，都替他不值。”
“你懂屁，”徐龙往椅背上踹脚，“这孩子吧，戾气太重，不磨不行。”
“戾气？”小李疑惑道，“没看出来啊，这不挺有冲劲吗？”
徐龙摸根红塔山在嘴里叼着，边点火边说：“不样，看他眼神就知道，谢队也是这意思，丢出去挫挫他身上那股子煞劲儿，才能看出内里究竟是什
材料，是好是坏都不定。”
“不是，这种为什”
尚楚刚想辩驳几句，徐龙拉下脸问：“这是命令，去不去？不去就另外调人。”
除抓共享单车小贼之外，汇报里又可以多项救猫。
尚楚自嘲地想着，拉开车门跳下去：“去。”
“赶紧！”徐龙坐在车里对他说，“小时内回来，超时扣分。”
他没有时间，他心急如焚，他迫切地需要证明他自己。
白艾泽太亮，他不能接受在白艾泽身边黯淡、毫无神采他自己，所以离开白艾泽后他努力地发光，他要把铁锈全部磨掉，他要别人都看到他有多锋利，他还是那把光芒万丈利剑。
他太想要那个自己回来，他太想要让白艾泽看到那个自己。
“说不出来是吧？”徐龙看着尚楚，叹口气说，“说不出来就给回去写检讨！两千字！”
尚楚没说话。
小李没明白：“怎可能是坏呢？这是首警出来优等生啊！再说，有谢队和你带着，他还能变坏不成？”
“看他自己，”徐龙吹出口白烟，“苗子是好苗子，往天上长还是往地里钻，全看他自个儿。”
小李还是没明白，挠挠脑袋又说：“对，首都那边下周就来人办交接，要不把这
尚楚皱眉：“这又是哪里来规定”
“计时开始。”徐龙看眼手机，“已经过去八秒。”
“操！”
尚楚低骂句，转过身拔腿就跑。
“小兔崽子！”
“听到没！”徐龙吼声。
“听到。”尚楚应道。
回市局路上，徐龙接个电话，挂断后让警车停在路边，对尚楚说：“局里接到报案，上龙街三巷，有个老人家猫上树下不来，你去。”
“猫下不来树？”尚楚就和听个什笑话似，“这也要去？”
“怎？个人搞不定是吧？是不是还要调个武装队伍给你啊？”徐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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