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
听老张说，上头在研究要不要把咱首警和人民警察学院
物证科合并移到新阳警校去，”宋尧思索着说，“这是要做资源倾斜
啊？”
“嗯，”白艾泽点头，“南方这几年在学术上做得很好，尤其是侧写很出成绩，适当做些倾斜也是好事。”
“也是，”宋尧若有所思，“要学科转移真成，那新阳在物证研究这
块儿可就要风光”
“嗯。”白艾泽看着窗外，淡淡应声。
“靠！你想什
呢！”宋尧推他把，“有没认真听说话啊！”
“你要是怕拖后腿，你自己先走，不用管。”曹顺然胸膛起伏很厉害。
尚楚叹口气：“拉包。”
“什？”曹顺然难以置信地问。
“拉着包，赶紧。”尚楚说。
曹顺然咬咬牙，只手抓住尚楚背包带，费力地向上蹬步。
撇嘴，在尚楚名字后面标个“山”字。
出发前每人领个行军包，里头装些勘察设备，尚楚什也没说，径直拎起看上去最沉那个包，背在身上系好腰带，顶着瓢泼大雨第个下车，走在队伍最前面。
山路泥泞，水靴又重，脚踩进泥地就陷进去个深坑，雨和刀片似刮在脸上，尚楚拄着登山手杖，步步踩实才敢往前走。
他想到新阳那个台风天，徐龙也是这走在他前面，替他把路探实在，为他挡掉迎面刮来风和雨。树叶被吹得七零八落，挟着泥土拍在脸上，现在换他走在队伍最前头，这种感觉还挺奇妙。
就好像前辈们为他开出路，再由他带领着后面人道向上走。
白艾泽转回头，突然问：“你
“谢谢。”-
“谢天谢地，总算完！”宋尧抱着电脑从台上下来，松松衬衣扣子，小声问，“刚表现怎样？”
“很好，”白艾泽说，“非常镇定。”
“靠！差点儿说漏大段！”宋尧紧张地拍拍胸口，“你说老张也是，非得揪着问那多问题，吓死爹！”
“你回答很好。”白艾泽看看表，又往窗外望眼，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在新阳时候还是大家护着小崽子，转眼他也能领路。
尚楚第次有种“好像长大”感觉，他不太能描述这到底是种什心境，总之就是觉着自己站得高点儿，肩上挑着担子也重点儿。
走在后面曹顺然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尚楚停下脚步，转头问：“要歇吗？”
曹顺然气喘吁吁地说：“不用！赶快！”
“行吗？”尚楚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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