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英姿注意到应许小动作,眼睛里闪过丝复杂情绪,有失落、委屈,还有点很淡很淡羡慕。
“应许,”爷在屋里喊
应许说:“没得商量。”
“就不!”应英姿眼眶里涌起两泡眼泪。
“先做饭吧?”白知景抿抿嘴唇,知道自己这时候插话不合适,但还是扯扯应许小指头,悄声说,“你别置气。”
虽然他平时总在应许跟前说应英姿坏话,但那都是闹着玩儿,他不想应许和应英姿吵架,应许该多难受啊!
白知景想很简单,应许就爷和英姿这两个亲人,这十多年他又当哥又当爸,没人比他更关心、更保护这个妹妹。
默退两步,站到应许身边。
“不是故意,”应英姿声音就和蚊子嗡嗡似,全然没刚才开演唱会那架势,两只手揪着衣摆,刚烫过内卷发尾晃晃,“、没注意时间”
“没注意时间,”应许沉声说,“你下午都干什正事儿?”
应许长相本来就冷,尤其是双眼睛,形状狭长,轮廓比起般人更深,这面无表情时候总有种让人不寒而栗感觉。
她哥平时都是温温和和,对谁都是和风细雨,这多年重话都不说句,但应英姿不知道为什就是怕应许,这会儿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辩解说:“就次没事儿”
应英姿和他吵架、和他斗气,应许心里指不定得多难受。
白知景不想应许难受,他想应许高兴,如果他手里有个礼盒,盒子里边装着百分高兴,那他就把百分高兴都送给应许。
应许是这世界上最值得拥有高兴人。
白知景平日嘴皮子挺溜,真到这种情况却不知道该说什缓和下局面,于是笨拙地重复遍:“做个西红柿炒蛋吧?这会,特好吃,不比日料差”
“你乖,”应许拍拍他脑袋,和他说,“你进屋陪陪爷。”
白知景听她这说也来气,应许在外头劳碌下午,弄得身又汗又脏,就为赚个百来块钱,应英姿倒好,就喂个药这点事儿都能忘。
爷病要按点吃药,天四次,早中晚饭后各次,下午三点左右还有次;黄色药片次两粒,白色次三粒,再加包冲剂,得用温水冲。
连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应英姿却忘。
“晚上去胡同口理发店把头发剪。”应许凝视妹妹片刻,没什情绪地说。
“不!”应英姿听这话竟然反应很大,猛地抬起头,两手拢着头发,“凭什啊,也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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