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景儿就很好,他也不着急。
白知景不乐意:“你怎又说风凉话呢?”
“吃吧,”应许伸手在他头上薅把,“有些事情慢慢来,你慢慢琢磨,慢慢想,不急。”
“那什时候能想明白啊?”白知景又问。
应许笑笑:“等你长大点。”
白知景努努嘴:“感觉已经长大,收到好多情书都,而且成熟度可是研究生水平。”
”
应许耐心地听着他讲。
“你说做手工算是歧途吗?”白知景抬起头,嘴边油滋滋,眼神有点黯淡,“为什人人都不许她做呢,她可伤心,她那些娃娃都被她爸烧,本来说好毕业要送几个,把也弄得有点儿伤心。”
应许摘下手套,摸摸小孩儿乱糟糟毛茸茸头发:“傻蛋。”
“真是有些糊涂,她又没有做错事,”白知景瘪瘪嘴,“怎大家都不让她做喜欢事儿呢。”
“那就再大点,”应许按按眉心,“等你达到博士后水平,就能想明白。”
白知景歪歪头,应许是大学生,是文化人,他说道理应该没错。
反正鸡腿好吃,什都比不上吃鸡腿快活。
应许看着白知景,嘴角缓缓向上勾起。
慢慢来,再慢点也没关系,白知景可以慢慢长大,他也可以慢慢等。
“她没有做错事,你也没有,”应许笑着说,“只是有些时候吧,们不得不做出些妥协。”
“妥协是知道,?”白知景叹口气,“大宝早上让伤心,还是和他和好,还答应他以后上课只玩小会儿游戏,大会儿时间都和他讲话。”
应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没想到话题怎就被扯到这儿。
“你说这算是妥协吗?”白知景问。
“你这脑瓜子,”应许无奈地摇摇头,“就不适合琢磨太高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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