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站在白知景面前,都穿着白大褂,身上都带着消毒水味儿,看着就特般配,特门当户对。
也不知道怎回事,白知景忽然心里头就酸溜溜,再看看自己这丑不拉几迷彩服,刚才打架时候还弄皱,腰带也松松垮垮,怎看怎格格不入。
“能坚持。”他哼唧两声,扯着应许白大褂下摆擦擦脸上眼泪。
关之衡皱皱眉,下意识转头看应许眼,发现应许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勾唇笑笑。
白知景也低头偷摸乐。
“惊喜惊喜,”应许拿着棉棒,“抬头上药。”
白知景乖乖仰起头。
“怎样?”里间又出来个人,“没出大事吧?”
白知景转过眼珠子看,又个白大褂,竟然还是应许那师兄!
“弟弟?”关之衡见到白知景也挺惊讶,“你怎受伤?”
也不知道脑子里都装些什,哭成这德行还惦记着芋头糕,于是他点点白知景鼻尖:“不住这儿,按时上下班,四点钟就走。”
白知景挺失望:“还好没带芋头糕,不然就吃不完。”
“还疼不疼?”应许问。
白知景点点头,又摇摇头,傻呵呵地说:“先前还疼呢,你给吸完就不疼。”
“擦个药消下毒。”
应许袍子沾上他眼泪水,他脏兮兮,应许也脏兮兮,那应许可不就和他最门当户对嘛!
白知景嘴角垮。
关之衡见他表情挺痛苦,走上来问:“没事吧?”
“没事,磕下,”应许替他回答,“他就是太惊喜。”
“”白知景表情挺扭曲,想笑笑不出声,想哭又哭不出来,干巴巴地挤出句,“悲喜交加。”
关之衡被他这样子逗乐,逗他说:“还没开始军训呢,就把自己磕进医务室,接下来还有星期呢,能坚持吗?”
应许去拿碘酒和棉签,白知景坐椅子上看着,他还是头回见到应许穿白大褂样子,真好看,衬得应许特精神,腿特长!
白知景看着看着就开始傻乐,应许扭头问:“笑什呢?”
“太惊喜,”白知景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嘿嘿笑两声,“应小许,你咋这能给制造惊喜呢!”
“傻不傻,”应许笑着摇摇头,走上来揶揄道,“还想着会儿怎找你,没想到你主动找上门。”
“也给你惊喜呗,”白知景扯着应许衣袖,“找上门,你惊喜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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