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你咋还咒呢,”白知景也来气,指着宋宝贝鼻子说,“你赶紧悬崖勒马,不然有你好看,你躺地里都不给你上坟。”
应许在边上看俩小孩吵架看得津津有味,平时写作文屁都崩不出来个,这会儿说起成语俗语倒是信手拈来,搭个戏台都能卖票付费观看。
最后宋宝贝掐着白知景脖子,白知景吃痛,边掉眼泪边拿膝盖顶宋宝贝裆,俩人都是通嗷嗷乱叫,宋宝贝痛心疾首地喊决裂,白知景也不甘示弱,放话说这辈子兄弟就做到今天。
兄弟两个闹个不欢而散,白知景眼泪汪汪地看着应许,委屈不能再委屈:“可为你付出沉重代价。”
应许忍着没笑,俯身贴近白知景闻闻,奶味儿Alpha信息素很稳定,说明没出什事。
军训就剩最后两天,宋宝贝痛揍小白脸之心不死,自个儿琢磨出个万无失计划。
“明天上午不就四校联谊会,咱们趁着人多,等散场把他掳走!”
中午吃完饭,宋宝贝把白知景和应许叫到食堂后小草丛里。
白知景好声好气地劝阻他:“宝儿,这事儿要不等咱出去再说呗,要被抓着那多尴尬啊”
“出去哪儿还能有这好机会!”宋宝贝兴致勃勃地分配任务,“应许哥,联欢会你们医疗队不也在场吗,到时候你就负责给们把风,万景儿磕碰归零,你还能及时给他吸两口。”
“看见没,”白知景扯扯衣领,把自己汗涔涔脖子伸长,“被掐成什样儿都,差点儿高位截瘫!”
应许眯着眼看看,表情挺沉重:“致命伤,学医以来没见过这严重。”
“你可真能胡说,”白知景听他这说,反而不好意思,悻悻地瞥应许眼,缩回脖子说,“怎还瞎扯呢。”
“还不都和你学。”应许薅把他
“你心思还挺缜密。”应许眉毛挑。
白知景听他还把应许扯进来,这下子真急,赶紧推宋宝贝把:“你做什非得盯着那艺校干?花花世界灯红酒绿,统共几十亿人口呢,你就非得在这树上吊死是吧?”
“那话怎说来着,弱水三千,”宋宝贝双手叉着腰,“就取这瓢打。”
“你知道人什来头吗,你就敢打人家主意,”白知景拳锤在手掌心,恨铁不成钢地喷他,“你真是井底之蛙,你鼠目寸光!”
“你怎临阵变卦呢!”宋宝贝也看出白知景不想干这票,气得直瞪眼,“看你就是贪生怕死,你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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