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叔,”应许说,“爷在家等呢。”
白知景着急,跳过去扯着应许:“应小许能给证明,真挺好,也没受什伤,这人你们也知道,性格比较隐忍,有什伤痛都自己扛,从不爱张扬,也不和家里人说。”
他说完冲应许使眼色,意思是让应许替他说。
“景儿,你懂事,”尚楚欣慰地点点头,“那就不说,开饭吧。”
“”白知景掐应许把,“不让应许说,应许非要说,应小许,你可真不懂事!”
口,欲言又止地动动嘴唇。
“啊?”白知景眨眨眼,忽然弯着眼睛笑起来,把脑袋靠在应许肩膀上,“你是不是担心往后就不理你?那怎可能呢,对你最好,以后也对你最好,也对爷好,对英姿般好。”
应许心头暖,抬手摸摸白知景毛绒绒头顶:“谢谢你,景儿。”
“你可真能瞎想,”白知景语重心长,“都大学生还不让省心呢,是看着你长大,感觉你就和儿子似,忘谁也不能忘儿子啊”
“”应许腔感动都没,没好气地推开白知景大脑袋,“黏乎乎热不热,离远点儿。”
应许差点儿笑出声,用拳头虚掩下嘴唇,清清嗓子:“尚叔,白叔,景儿这脚崴,带去医院拍过片子,没什大事,景儿建议在家卧床静养三天半,因为周四下午有体育课。”
白知景挺满意,美没两秒就朝应许瞪眼:“你怎胡说呢!咋成建议,明明是医生建议!”
“既然景儿那坚强,那医生话也不用听,明天周是吧?照常上课去吧,”尚楚转脸问白艾泽,“你是他爸,觉得呢?”
“嗯,”白艾泽也点头,
“什人呐这是,”白知景不高兴地嘟囔,“刚才还口个景儿叫得好听呢,应小许,你可真能过河拆桥!”-
应许把白知景送回碧水阁,白知景耍赖非要应许背,出电梯到家门口,白知景让应许把他放下来,说要营造种身残志坚氛围。
家里准备小龙虾大餐,迎接熊孩子军训回家,白知景单腿蹦跶着,给他爸他爹人个熊抱,嗷嗷着说好想你们好爱你们是全世界最爱家小孩儿!
尚楚差点儿没被白知景给勒死,费老大劲儿才把嗷呜叫白知景推开,白知景金鸡独立,表情沉重地说:“老爸,老爹,在里面切都挺好,也没受什伤,走路也很利索。”
“那就好,”白艾泽就和没看见他那腿似,转头和应许说,“小许,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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