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怦怦跳,只觉得耳根子发烫。
“那你也喜欢?”他圈着应许脖子,心里涌起难以抑制欣喜,又有些难言紧张和羞涩,这种感觉过于陌生,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只好用细碎嘟囔掩盖过快心跳,“不然你为什抱呢?可是你怎现在才来抱呀?那天你还捏手,手腕子都红成那样,你也不给揉揉等你好久你也不说来找,电话也不给打,以为你欠费,还给你充两百块话费,你收到没收到呀?应该不会充错,会背你号码,还会倒背呢!背《陈情表》都没这流利过。对,你怎叫大名儿呢,多生分呀”
“白知景,”应许打断他,再次叫他大名,嗓音甚至有些沙哑,“是你自己跑回来,你不能反悔。”
白知景没太明白应许意思,他只知道应许信息素浓度超标,小院里飘满浓烈茶叶味道——清苦里又带着丝微妙甘甜。他从没见过应许这样,肆无忌惮地挥发Alpha信息素,显得强势又霸道。
白知景禁不住双腿发软,后腺剧烈地跳两下,身体似
月亮是大、圆,洒下来光清清又亮亮,匹缎带似披在白知景身上,衬得他红透耳垂分外小巧可爱,像是冬天雪地里结出来红色浆果,应许只想口咬上去。
白知景抱也抱,哭也哭,表白也表,这会儿反应过来点儿,心说这人都丢,索性就丢个彻底算。
于是他两只脚踩上应许脚背,两条手臂把应许脖子紧紧箍住,大脑袋抵着应许颈窝蹭两下,像大明三毛家那只爱撒娇阿拉斯加。
“那咋办啊,不管,都喜欢你,你可不能不喜欢,”白知景真担心应许又要推开他,说话声又急又快,温温热热唇息扑在应许脖子上,“如果真伤心,就走,你以后都看不到,你不让伤心好不好?会对你很好很好,每天都对你很——”
最后个“好”字没说出口,白知景张着嘴,愣住。
因为应许也在抱他。
应许很用力、很用力地抱住他,他们两个人胸膛紧紧贴在起,心跳应和着心跳,彼此之间点儿缝隙都没有,连夜风都插不进来。
白知景咽口唾沫,好像不敢相信似,悄声问:“你怎抱呢?”
“是你自己过来,白知景,你不要反悔。”
应许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白知景觉得像联欢会那天听过大提琴演奏——不对,是比大提琴还要更好听,不然他怎有种就要听醉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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