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小孩儿脑子里都装些什奇思妙想,怎就这让他稀罕,又总是让他失控。
应许摸摸白知景脑袋,用种哄孩子语气逗他:“不然你吃点儿防腐剂,把你送博物馆去,再申请个文化遗产?”
白知景这会儿总算咂摸出些意味来,眼神缓缓向下游移,最后落定在应许浅色唇角。
“你亲?!”白知景如梦方醒,突然瞪圆眼睛,就和受惊兔子似猛地后退半步,两只手掌捂着自己嘴,“应小许!你才多大啊!你咋能这随便呢?咱们Alpha得洁身自好!”
“行,洁身自好,”应许哭笑不得,下巴轻轻抬,“回家写作业吧。”
白知景人都傻。
他手脚僵硬,傻不愣登地瞪着眼,不明白应许咋就凑他这近呢,他连应许额头上细细小白绒毛都能看见。
——哦,对,应许在亲呢。
白知景愣好几秒,脑子里冒出来这行字,紧接着着心脏猛地跳,酥麻感从指尖泛起,电流样顺着背脊爬上天灵盖。
这个亲吻是飘忽忽,应许只是把嘴唇轻轻贴上来,像是点水蜻蜓,有种点到为止克制意味。
他作势转身要走,衣袖却被双手
直到应许直起身,白知景还没反应过来,他眨眨眼睛,乌黑睫毛像扇子,在白皙脸上投下浅浅阴影。
“你怎亲啊?”白知景吸吸鼻子,扭头往巷子两头看看,谨慎地牵着应许进个死角,这才把眼睛挪回来重新盯着应许,边挠后脖子边说,“你不能这样,也不知会声,你们大学生可真不懂礼貌,你以后要打报告才可以。”
应许抿抿嘴唇,双手插在口袋里,笑着说:“亲自己男朋友怎还要打报告?”
“那不能这说,你这样弄得真是心慌,感觉心都跳到扁桃体这儿,人都说杜鹃呕血,野熊帮景儿要是呕出颗红心来,那多尴尬啊是不是?”白知景依旧是副懵懵懂懂样子,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什,只觉着有股子莫名紧张,他越紧张嘴就越碎,“都没做好准备呢,你让多手忙脚乱啊。这事儿整,也没经验,那晚上还洗嘴不洗啊?不然拿层保鲜膜贴上算,再钻进冰箱里头冷冻,永远都不会过期。不过这样就成冰棍儿,太搞笑,是不是全胡同最幽默人,要是讲笑话也能拿文凭,那这水平都能给博士后上课”
应许看他这絮絮叨叨傻样儿,面觉得好笑,面又不自禁心头软,怕不是吓着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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