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奚山惊讶,“那你挺宠她。”
“也不算……就是直想着,”说起前任时池念喉头微哽,缓拍,才又若无其事地说下去,“想着,两个人在起,有事情能彼此包容就包容下。口音而已,又不是什原则问题。”
倒是奚山,见他良久不语反而坐直,异位而处般安慰池念:“有分寸,那群人就是虚张声势而已,外地来游客……人生地不熟在那儿看着嚣张,真要动起手,肯定怂得比快。”
他有点小得意,池念却听得直翻白眼:“那您可真厉害!”
这句带出他京片子,奚山诧异地偏头,耳机线拿到半截不动,好像发现新大陆:“哎池念,你是故意这说话还是……”
“北京人。”池念没好气。
奚山:“之前完全听不出。”
现在改口,状态也不再是以前那样,怎都显得太过刻意。池念干咳两声,把车窗按开几公分缝,高原风就灌进来。
建筑工地和飞满尘埃棚区在身后越抛越远。
池念决定转移奚山注意:“刚才到底怎回事?”
“嗯……”副驾驶上传来奚山懒散鼻音,思考很久才继续说,“你去洗手间之后,听见几个男在那调戏女孩儿,‘认识下’什,听着烦。女孩儿年纪不大,估计同行人也没在,或者干脆就和你样只有自己,不知道应对。本来也不想管闲事,但看他们几个人围着个姑娘想上手,才过去拦下——不管怎样,动手太下流。”
奚山把事情经过说得简明扼要,也侧面印证池念想法。
池念皮笑肉不笑:“北儿京儿人儿。”
奚山拍着膝盖,差点被安全带勒得背过气去:“哈哈哈哈……行,有那个味儿。不过真没想到。”
“为什?”
“就,因为你普通话还挺标准,不带口音。”
池念自然而然,在他面前揭开血淋淋伤疤都不觉痛:“之前谈个对象是……反正他嫌京片子烫嘴,学校听回来还听,烦心。他南方人,在起时间久,拗不过来,除非和家里人或者发小起,其实别人也很难听出是本地。”
“所以是见义勇为。”
奚山没所谓似:“是吗?看不顺眼而已。”
池念担心:“可是那几个人很多,你下次别这样,万他们带着刀呢?”
奚山噗嗤地笑起:“没关系吧。”
“会很危险”四个字整整齐齐地排在池念舌尖,但他喉头微动,自觉两个人没有熟到他可以为奚山操心安危时刻,最后仍吞回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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