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个莫得感情杀手。”奚山比个打枪动作,见池念叼着勺子不停地笑,情绪终于缓和,“你现在住哪儿,交通习惯吗?”
“大坪附近,每天去坐轻轨。”池念解释,“在美院旁边上班。”
奚山说那还没多远。
池念:“对啊,学姐就是老板。不过最近太忙,来以后都没时间玩。”
他言下之意是你带玩吧奚哥,也没指望奚山真能接过这个梗,只在暗戳戳地撒娇,纾解自己长久不见他想念。
“你还好吗?”
“没关系。”池念也声音很轻,“切都好。”
只是偶尔会特别想你。
离别似乎不用再多提,各有各苦衷。池念望眼窗边风景,搅着咖啡,问奚山:“这次……乌龙,你朋友给学姐资料其实是你吧?”
奚山问句“什”。
奚山在答应祝以明时也不曾想过。
思及此,他正要骂几句祝以明只会害自己,听见池念带着点笑意和怀念说:“之前还问你,能不能在重庆见面,记得吗?”
……好像也不能算害他。
奚山难得地窘迫:“……没想到,因为上周刚回来,这些天也忙。”
池念问:“回?”
奚山“啊”声:“那,你什时候不忙?”
“嗯?”
“可以带你玩。”奚山说,“过这几天随时能请假。”
随时请假?那得是做什
池念:“开始就说呢,27岁,热爱艺术,长得帅……其实当时很不可思议地想下会不会是你,又觉得不太可能。”
奚山可能不知道被损友这捅给相亲对象,懊恼地说:“靠,祝以明这混账东西,只让来帮他拒绝下女孩子,怎做戏做这足!”
“他想拒绝,不自己来?”
奚山夸张:“可能怕自己来就狠不下心吧。”
回忆东台服务区那件事,池念失笑:“对哦,你狠得下心。”
“嗯,你从西宁走没多久,又去德令哈趟……反正堆破事,焦头烂额,现在还没掰扯清楚。回重庆后,有些工作上事,连轴转好久。”奚山说话是笑着,可他却听见心酸。
这时池念才隐约察觉出奚山变化。
在青海时,奚山整个状态是积极且健康。可现在他好像瘦,脸颊都微微凹陷着,比之前没什气色,显而易见憔悴不少。
奚山抿口咖啡,轻声解释:“所以这久……不是故意不联系你。”
池念蓦地被他戳破郁结心事,像颗鼓胀气球,在这句话中被针刺下,所有委屈都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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