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山走出卧室,不自在地咳两声。
再回到床上时手还带着水冰冷温度,奚山要去捂池念脸,被没好气地把掀开:“行不行呀……”
奚山笑笑,见好就收,把手垫在枕头下暖会儿才去握池念。
他意犹未尽地看向池念,半晌,用那把低沉嗓音笑着调侃:“刚才怎那快,还以为……”
“奚、山——!”池念要气急败坏地咬人,扑过去堵住奚山话,把对方嘴角都撕破条脆弱小口子,哼哼唧唧,“、又不是……好久没……而且都怪你,弄得,太熟练吧……”
那行细密英文诗。
“奚哥。”他轻轻地喊,“你困不困啊?”
差不多都算挑明话,尾音刚落,奚山后背绷紧瞬,池念还没回神,他翻身把将池念搂进怀里。
“明天和阿姨约早上陪她去华岩寺。”奚山说。
体温与沐浴露残香包裹着池念,几乎令他魂不守舍,耳畔片奇妙“嗡嗡”声,分不清奚山到底说什,只机械地答:“嗯……”
声音越来越小,被奚山玩味目光看得太久,池念脸上潮红颜色更深层。
他翻过身去,用力地拖羽绒被:“睡!晚安!”
奚山没对他说同样晚安,缠缠绵绵地抱住他后背,伸手,被子把两个人连同头都罩进去,低头亲亲池念肩头牙印。
才说着要“晚安”人哼唧着翻回面朝他方向,两人亲密地接吻。
他们像睡在同个茧里度过冬天,再醒来,就是春暖花开。
隔着睡衣,浅薄皮囊、血液、骨骼,奚山手指在后背点燃团火。
耳垂被咬口,奚山轻声说:“今天晚上先用手,好不好?”
是商量语气,可池念脑子里团浆糊晕头转向,只感觉奚山抱着他那只手路往下,直伸进睡裤里……
衣物摩擦声,吻到深处,咽下句濒临崩溃叹息——
雪碧突然从窝里站起,抖抖耳朵,半晌没听见别动静。它警惕地站在原地不动,又过会儿,卧室门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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