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任倒也不恼，慢悠悠
又往鱼竿上怼鱼饵。
程凉在旁边嘎嘣嘎嘣咬棒棒糖，挺想直接把鱼饵都丢下去喂鱼，反正看林主任这样子也钓不到什
东西，纯粹就是来喂鱼。
“这次事。”林主任甩出鱼竿，重新坐
回来，“估计老李也跑不。”
程凉沉默。
他不意外。
说白点就是行啊你医院反正有两个肝胆外科没有
看你能不能玩得转这样幼稚态度。
其实程凉是挺意外。
林主任就是个不管事脾气，不要太过分不要闹到他面前他其实都能忍，那个项目并不是什大项目，这次事情最开端可能还真就是为想给程凉出口气。
只是现在看起来，林主任出气出着出着就发现其他事。
“你师母为安慰给买鱼竿都还没焐热呢。”林主任不否认。
最近发现租户里面也有个这样人。”程凉揭晓谜底，闭上嘴。
林主任：“……”
他自认自己智力超群，但是这样跳跃，他还是想半天才理清楚逻辑。
程凉就是被某人正能量感染所以决定主动
点。
但是他又懒，所谓主动就是往前走步，至于要不要继续走，全看林主任打不打算抽他。
医院搞创收多很多来钱口子，林主任对这事态度向是全靠个人自觉，原则性问题，为人医者连这种诱惑都抵抗不不如趁早改行。
可诱惑这种东西，并不是谁都能抵抗。
肝胆科私下里做这种事医生，程凉都见过几次。李副主任这种人精级别，他虽然没见过，但是他也知道李副主任和有些人交往确实过密。
看来这次所谓匿名
“很严重？”明知道林主任故意不把事情摊开说就是等他来问，程凉也还是上钩。
主要他大好青年真不想跟这糟老头子在这种地方耗着。
就那会工夫，他都已经打死几打蚊子，这血掉得跟献血似。
林主任不说话。
鱼竿在池塘里跳动两下，林主任收竿，可鱼塘里身经百战鱼早就吃掉鱼饵溜。
于是林主任就抽他。
“你既然出来，就帮做件事。”林主任看着他，“找时间回医院趟，把你今年年假都给请，就说是说。”
程凉懂：“你这是还打算继续装可怜？”
林主任是不可能倒，先别说他压根不屑搞什医疗回扣事，从业到现在点投机事都没做过。就说他现在在国内肝胆外科医学地位，去哪家医院都是会被供起来。
林主任甩手不干，这就是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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