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早上九点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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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冲着门里面睡眼惺忪姑娘举举手里早饭。
“去游乐园吗？”他问她。
笑眼弯弯，像是盛夏每
次看到他时候样子。
他看，笑得两眼亮晶晶。
而他，不知道那时候她正在担心她爸爸。
他照顾不他老师，甚至也照顾不他女朋友。
程凉敛下眉眼，在越来越黑黎明动不动站在天台上，捏紧手里剩下半包烟，狠狠砸进垃圾桶里。
***
第二天大早，程凉去院长办公室。
没人知道他进去聊什
，只知道他出来后就没来科室上班，林主任在查房前打电话嚎几嗓子，但是这时候大家已经都知道李副主任事，科室即将大地震，小小个程凉又惹林主任这种事，并没有引起太大话题度。
可林主任却直心神不宁。
程凉请假。
在肝胆外科风雨飘摇整个科室大地震当口，他请五天事假，请假之前，他跟院方拿援边项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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